的人。”
“这便是我请你帮忙的原因了,伯莎,”迈克罗夫特叹息一声,“若非从沃德太太这里入手,我可得大出血一回,也未必能请的动格雷爵士。”
“有信心说服他吗?”
“不能辜负了你送的敲门砖。”
那就是有信心。
伯莎也有信心,这世界上还有福尔摩斯想做而做不成的事情?因而她很是放心地畅想未来:“拉拢了格雷爵士之后,你打算什么时候向真理学会出手?”
“等真理学会先动手。”
迈克罗夫特低声回答:“你的弟弟预估很对,亲爱的,想要堂而皇之袭击泰晤士事务所,真理学会势必要动用官方力量。这就是个破绽。”
不管是贿赂、威胁,还是干脆军队或者苏格兰场里面有卧底,一旦出手,必定暴露。抓住这个机会,自然能将真理学会藏匿于伦敦的全部势力连根拔除。
只是……
伯莎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
“可是想到了什么?”迈克罗夫特敏锐道。
只是伯莎突然想到,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的计划前后算得格外清楚。
身畔的男人任由她挽着手臂,二人姿态亲昵,形容恩爱。不管是眼下的情人身份,还是“史密斯夫妇”的夫妻身份,他们的合作始终没出过什么差错。
亲吻过、躺在一张床上过,甚至是一时情动过。
但——
能利用到真理学会袭击泰晤士事务所这个步骤,难道堂堂福尔摩斯不会将对手的招式看得更为透彻吗?
他向来是个坐在棋盘前,还没开局就预料到结尾,且一定要赢得漂漂亮亮的人。算得这般清楚,让伯莎觉得这家伙恐怕又是早就预料到每一步棋局。
那么最早的一步在哪儿?
“没,没什么。”
她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回应:“想到事务所的问题罢了,既然如此,我得催催兰伯特·伯恩。”
迈克罗夫特或许看出来了,或许没有,绅士温和一笑:“就看你的了,夫人。”
是啊。
不管如何,就看她的了。
先把简·爱小姐安全送走,而后伯莎便毫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