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危寒承平静地开口:“小学时,我的同学来家里玩,是你偷了他的游戏机,然后嫁祸给我?”
达利·潘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茫然,他居然费时间想了一下,然后又呵呵呵地抖动着肩膀笑起来:“哪一次啊,我都想不起来了,天哪,你居然还记着那么久远的事。”
危寒承不再看他,径直想要绕过他,往房里走。
“慢着!”达利·潘拽住他的胳膊:“听着,根本没有人会管你,你以为是我们愿意欺负你?”
危寒承停下脚步,转过身:“怎么,难道你们还是不情愿地在虐待我?”
达利·潘又笑起来,不知道他哪里有那么多笑料。
“可怜虫,听好了,我们无所谓你死不死。反正你死不死也就这样了,不过有人希望你还是死了。”他继续恶毒地悄声说:“我上次说的话依然有效,只要你陪我的朋友好好玩玩,我就能让你过得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