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英,j入侵之后。
绿谷出久躺在病床上,他刚刚接受过恢复女郎的治疗。
警察站在病床边,举止记录本和笔,仔细地问询。
“你说去狙击你们的敌人没有伤害你们,还放你们离开”
绿谷出久点头,他觉得不可思议,但实情确实如此。
“他要求我们留在原地等事情结束再离开,在我逃跑之后也没有生气,反而劝告我”
“还有,他称呼我为绿谷同学。”
警察神色一凝,他倾身注视着绿谷出久,几乎逼问“难道雄英的学生也参与了敌联盟的行动”
这句话绿谷无法回答,雄英的学生都以成为英雄为目标,他不想怀疑自己的同学。
“我对他的语气很熟悉,可是对他整个人很陌生。”
陌生又熟悉,他抬头的姿势,拿手机的姿势,以及不经意间泄露的语气词都在提醒着绿谷出久他见过这个人而且就在最近,可是,他又是那么陌生,身上散发的每一道气息都明晃晃的透着疏冷。
警察得了这个消息匆匆离开,去报告给冢内直正,冢内请求根津校长开放校园监控记录,好让他们彻查是否有学生离开班级、请病假,但记录显示学生们都老老实实的呆在班级里,没有人在上课时外出。
“冢内警官,这里有情况。”
他们打开屏幕,看到在j外围,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不急不慢的走着,手臂上搭着的黑色斗篷和绿谷出久描述的一样。
“在调查j受灾现场的时候,在海灾模拟场的旁边有一个一人高的出口,从倒塌的残骸来看是有里向外被人破开。这个人是在英雄们赶到j之前破开了墙壁逃走。”
“查到他的身份了吗”
“没有。被抓捕的七十二个人的身份已经查清,都是在街头巷尾游荡的小混混,两个主谋的身份也从他们口里得出,唯独对这个人一无所知。据被捕人员坦白,平日里死柄木弔称呼喂的时候,一般是代指这个人。”
这是何等糟糕的关系,连大名都不愿意说全。
冢内警官调出了一张稍微清晰的脸部特写,大概是帽檐下半张脸大小,“以这张脸做标准,用全国的脸型数据库进行核对。”
“如果有眉眼间距就好了。”
这时候一个猫脸警察站出来,“我有些消息想说。”
“三茶君,请。”
“对于这个黑色斗篷和帽子,我有些印象。”
“大概是去年,我在街道上巡查的时候看到一个黑色斗篷遮得严严实实的人,因为服装的缘故,让我有些在意,当时有一位英雄上前询问,我隐约听到对方说自己是白化病患者无法直接接触阳光,对方伸出手确实是毫无血色的苍白,我虽然站的远,但是也看到了一点。”
从三茶君那里得知罪犯第一次出现的场合之后,冢内警官加派了人手去搜查。
但无论是当初接待他的英雄,还是附近的居民那里都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
除了急切查找敌联盟的方位。
雄英中学也面临另一场公共危机对雄英安全性的质疑。
一群记者举着黑色的短炮围堵在校门口,不放过每一个进出的老师学生。
“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狂热使人偏激,黑色的话筒几乎戳到学生口里,他们言语挑动“满载名誉的雄英作为一所培养职业英雄的学校,但近期接二连三出现事故,尤其是刚刚,在学生们受到袭击后很长一段时间才进行救援,这么大的管理体制上的纰漏,你难道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吗”
“不、不担心。”
“这句话是出自你本意吗是不是老师在背后教你说出这种不顾及自身安危的话不用担心,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告诉我,我保证还您一个公正”
“没有”
绿谷用举起书包拦开这些记者,匆匆挤进校园,在他身后,刚刚赶到学校的饭田天哉被一拥而上。
饭田整理好眼镜,在门口一顿,严肃的伸手请最前面的女记者站好,“我准备好发言了。”
“哈”
女记者懵然地往后站。
绿谷出久擦了擦冷汗,对后面正官方发言的饭田天哉抱以十二万分的敬仰。
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前面双手插兜的长泽菖蒲,身形瘦削,黑色的碎短发末梢微微弯曲,刮着后颈。
“菖蒲”绿谷出久追上长泽菖蒲,“刚刚菖蒲在校门口回答的话真厉害”
刚刚,在记者把话筒凑到长泽菖蒲嘴边问是否安全的时候,绿谷出久看到长泽菖蒲冷淡地看着对方道“如果不安全,那么诸位也不敢出现在雄英门口了。”
“第一次看到菖蒲这么帅气的回答。”绿谷出久看着长泽菖蒲突然神色一凝,菖蒲他这么白么。
像是失去了鲜活的红润,压在枝头凝成冰的初雪,苍白又冰冷,也带给他一点无法忽视的既视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又说不清,绿谷出久愣愣的回想上一次又这种感觉是在j
“身为学生没有老师的形象负担,所以说话随意了些。”
长泽菖蒲的话惊醒了绿谷出久,绿谷摇摇脑袋,把刚才的想法晃出去,无论怎么说把无个性且好好呆在教室的菖蒲认成是敌人都太冒昧了。
绿谷出久转了话题“体育祭到了,菖蒲准备的怎么样了”
“哈”
“运动会不是自愿报名吗”
绿谷出久睁大双眼“菖蒲难道没看过每年一届的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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