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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公申赋云简直是疯了,给自己弄了多少次,他都数不清了,次次弄到他全身通电一般,每个汗毛孔都充满了快乐。
反复不停地被迫挺立,泄洪,他觉得自己就快身亡了!
他要不是魂体,估计真的被折腾亡了。
龙见他气鼓鼓,没有听出来自己言外之意,继续发功。
“长落,后边不用了,换一个。”
这么直白,他总能听懂了吧。
“我不!”
秦长落不是没听懂,他累,他现在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哪有力气和心情给他用前边。
动物就是动物,天生地养的他也是动物!秦长落骂他太不是人。
本来他也不是人。
公申赋云沮丧,突然好怀念刚开始和他嗯嗯嗯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一定说什么听什么。
现在……回嘴可快了,拒绝可溜了。
唉,媳妇是自己宠成这样的,能怪谁。
他也知道自己这次爽的有点过分了,将近六天时间不休不歇。
不过这才发挥了几分之几,远远没到龙的能力范围。
可他这不是心知肚明秦长落现在是个魂体,只会累,不会伤身才敢这么稍微尽兴。他要是个人,龙才不舍得。
这是自己捧在手心里风都不要吹到一丝的人。
他看秦长落半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只能让大柱柱傲然挺立,独自忍耐了。
唉声叹息躺在他旁边,默默给两人盖好被子。
魂体和龙皆不用呼吸,两人这么躺着,毫无声响,有些尴尬。
龙在想着该怎么让媳妇不生气。
秦长落突然坐起来:“我要投胎的!”
他都给忘了!
龙淡定拍拍他的背:“没事,玩够了在去投胎。”
“你要收拾郎华子的。”
龙又捋捋他的发丝:“他没了内丹估计早就咽气了。”
秦长落沉思,那好像就没什么事了。
他看着龙把被子顶起来老高的地方,本来想继续生气不理人,可没忍住笑出声。
“不泄不倒吗?”
“不泄,都堵在里头,倒不了。”
公申赋云委屈巴巴。
神力强大的神龙在自己面前毫无脾气,柔声细语,除了那方面用力过猛,其他的,龙都会处处依着自己,惯着自己。
一个普通平凡的人族,如此对他横眉冷对,秦长落觉得自己有些不识抬举了。
自己唯一能对龙有帮助的就是给他解决生理问题了。
他觉得还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的。
那就,应了他吧。
于是他慢慢划向那里,掀开被子。
公申赋云看着他眼里异常闪亮,我媳妇还是疼我的。
只是他太享受媳妇如此行举,死活泄不出来。
秦长落两腮酸疼,恨不得一口给他咬断了。
最后结束时,秦长落把公申赋云连带被子给踢了下去。
“你这只动物!”他已经不想骂龙不是人了,因为他真的不是,龙完全不当回事。
“长落,这不能怪我,”龙裹着被子坐在地上笑呵呵,“要不是知根知底,我还以为你这方面有过多次经历,你这技巧满分啊!”
“啊!”
一脸兴奋的龙被枕头招呼了一顿。
冥王又掰着指头数了两天,实在等不了,决定亲自去请秦长落投胎。
他的母亲鹦鹉真的快难产身亡了。他不去投胎,鹦鹉就产不下来那颗蛋!
他刚一现身在两人身前,就惊的老脸一红,麻溜的赶紧消失了。穿墙站到院子里直念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公申赋云和秦长落正在进行枕头大战,玩的不亦乐乎。
光着身子玩的。
两人身上皆是红痕满布,暧昧之色耀眼不已。
冥王一单身万年的光棍汉,平时见得都是苦大仇深的魂体,还有意外死亡的残缺魂体,哪里见过这等春光无限。
太刺激了!
委实害羞和嫉妒。
谁不想找个人过日子。
谁愿意总是手动解决个人问题。
冥王正囧,突然发现这院子里躺着个人,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血糊糊的口中没有舌头。
他这是被法术定住了,不能动弹。
他怎么就忘了隐身,让凡人看到自己穿墙了。
不过早晚也要见面,于是他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冥王。”
轻一两眼一翻,晕了。
冥王对这个年轻人族的反应十分满意,目前为止除了秦长落还没有哪个看到他不害怕的。
他对自己的长相颇为自信:就是恐怖!
但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吧,他皱眉想了想,这可能就是我一直以来的盲点,我这模样,不容易找到媳妇。
门咿呀轻响。
公申赋云半拉半拽的将秦长落带出门外。
秦长落看到冥王,钻进龙怀里。
太丢人了,这种事被看了个正着。
侧头又看到抽搐两下的轻一,深深把头埋进他胸膛。
不能活了,这六天,轻一在门外把他们的旖旎之音听了个全面。
嘤嘤嘤。
冥王感受着奇妙的气氛,很是时机的化解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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