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就会,甚至可以说,是根本不在乎他的想法了。
眼见着,郑松源的气味越来越近,湿润的发梢沿着对方帅气的脸庞慢慢滑到了下巴,接着又滴到了白癸的胸前,落在一小滴印记。
白癸身体一挺,吧咂吧咂嘴,轻松提议道:“郑松源,帮我把头发剪吧。”
对方仍旧没有反应。
垂死挣扎,“...我这样,会感冒的啊。”
郑松源似乎清醒了几分,瞥过目光,脸上的表情似乎要憋出内伤,接着失望地让开身,回身捡起衣服套了上去,回道:“好。”
白癸松了一口大气。
“大哥,该来的总会来的。”
轻松的心情突然凝固,白癸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天真的大佬竟然以为不在卧室就能保住屁股~~客厅也不安全,哦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