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撕破了脸,王子腾夫妻也不多留,自出门而去。贾珠有心想送,也生生地忍住了。待他们被新提上来的管家送走,贾母才一脸惊叹地看着贾赦问道:
“老大,你说得都是真的,你手里真的还有国公爷留下来的人脉?”
贾赦却如被人抽了全身的力气:“老太太,我刚才不过是吓唬那个王子腾罢了,否则他如何肯让琏儿与那个王熙凤退亲。就是不得不退了亲,谁知道他背后会不会给咱们府里使绊子。现在珠儿可是也要入官场了,这样的小人,不得不防。”
听到贾赦不过是在吓唬王子腾,手里并没有什么隐藏下来的人脉,再看他那被抽光了力气的样子,也的确不是做伪,贾母又是失望又是好笑:“你呀,万一他不受你的吓,看你如何下台。”
贾赦不在意地道:“似王子腾这种权势熏心的人,就是使手段也不敢光明正大地与人对上。不过是些阴暗地小心机。但有一点威胁到他富贵的东西,他就不敢越雷池一步。”说完,好象力气又回到自己身上一样,身子都坐直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