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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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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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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夫人又嫌送去的东西不好,吃食粗糙,对着送东西的司棋喝骂一气。只这也是一次的痛快,下次司棋再不照面,只有两个粗使的婆子送饭。又骂一次,连送饭的也不见了,大家只好将就着吃那狱神庙的东西。

    此时大家才知道,那位她们曾经针扎都不敢吭一声的二姑娘,已经不再是荣国府的二木头,而是孙家的当家太太。若是她再不管众人,那大家更不知道指望谁了:

    史家当日里当庭替荣国府辩白,已经被当今勒令闭门思过,王家自王子腾去后也没有一人在京。而一直住在梨香院的薛家,早在荣国府被查抄之日,就辞了出府别居,至今未见探望一回。

    于是大家又纷纷埋怨起邢夫人来。

    迎春也没让她们等的时间太久,三天,仅仅三天而已,就足以让这些人低下自己高贵的头,对去给她们送饭的婆子们,念叨起迎春的好来。

    迎春也知道,做为被打的出头鸟,荣国府除了贾赦这个倒霉家主,还有王夫人与王熙凤,别人的罪名不大。要是现在不趁着他们不得自由,把他们给制服了,将来他们出来之后,怕是会骑在自己头上,这孙家还不知道是谁当家呢。

    当今倒是顺着荣国府的藤,一定会摸到宁国府这个瓜,那时才是最让人担心的。只一个秦可卿死得不明不白,就足以让贾珍父子一起以死谢罪了。

    可是惜春,她说是宁国府的嫡出姑娘,却养在荣国府里不说,还是与荣国府里庶出之女是一个待遇,哥哥不管,嫂子不问。即是没享受过宁国府的福,为何要受宁国府的罪?

    迎春搞不清原著里惜春是如何出家的,只知道除了几座出了名的庵堂还算正经修行外,别的一些人家的家庙,多如馒头庵相仿佛。说它们是修行之所,简直是沾污了佛菩萨。

    再说出家也不是说绞了头发就能成的,若是没有度牒,就不会被官府承认,哪怕行游出门,也无处挂单。想来想去,迎春还是觉得惜春不要出家的好——原著里她出家,也不过是对整个贾家人都失了信心,才隐而避世。现在有自己这个做了孙家主母的堂姐在,多关心些也就能让她打消念头了。

    扰攘之间,时光易过,时间已近年底。因当今借着荣国府之事,将手伸向了勋贵们身上,一时许多勋贵人家纷纷落马,光是京营之中就腾出了好大一堆官职。

    李大人身在户部,与兵部之人也不是全无交往,借机稍稍提上两句,孙绍祖不光补了官,还由从四品的同知,升成了正四品的京营副护军参领。

    他除了去李、孙二人府上郑重谢过一回,在家里几乎没把迎春给供起来——现在他媳妇不光即将临盆,给他生下孙家的血脉。还给他指了这样一条明路,让他走投无路之际来了个柳暗花明,说是他的活菩萨都不为过。

    迎春却知道人家那两位大人的用意。现在黛玉已经与外祖一家反目,将来总不好让她娘家连个亲戚往来都没有。那还不如扶持一下看起来对黛玉抱有同情的孙绍祖,也好让黛玉不至孤立无援。

    她将自己想的给孙绍祖讲清楚,也是为了让他别得意忘形,以为是自己将两位大人奉承得好,再故态萌发。孙绍祖一听大急:““我听说你表妹已经搬出孙家了。”

    迎春一下子站了起来,可是她那肚子已经快足月,一站之下就是一疼,煞白着脸问道:“这些日子我出不得门,你怎么不早说?她什么时候搬出去的,搬到哪儿去了?还不快说!”连疼带急,那汗呼呼地顺着鬓边滴下。

    孙绍祖也吓着了,一边让人请大夫,一边道:“你别急。因着你就是这几天的日子,表妹与孙太太都不敢告诉你。说是你表妹的一个什么老管家,接了她去林家的老宅了。”

    迎春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如果是林老管家接的黛玉,那还真是比留在孙家更利于她养身子。精神一懈,才觉得肚子上的疼竟忍不得了,不由叫道:“快,快些扶我去产房,我怕是要生了。”

    司棋与绣橘两个都还是姑娘家,可是迎春身边本就没有什么信得过的嬷嬷,少不得忍了害怕,随她一起进了产房。迎春只觉得自己原来收的什么生子资料,相对于真正的生产来说,简直弱得不是一点半点,这种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绘与形容。

    孙绍祖的通房们已经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让迎春给收拾得服帖起来。现在听说迎春要产子,也都想着来老爷跟前讨个好,献个殷勤。

    不想孙绍祖也是被洗过脑的,不光不感她们的情,还觉得这些人就如迎春所说,是想着乘机动手脚,要害了自己长子的,一声令下上这些人有多远滚多远,没事都回去诵经给太太与大爷祈福去。

    他这边的声音不小,却也压不住迎春呼痛之声,倒让孙绍祖在冬日里一身一身地出起汗来——他这里刚得了官,媳妇可千万不能出事。要不他还得守妻孝不说,谁知道没了这个媳妇,那两位大人还认识不认识自己。

    就这么想一阵,出身汗,再想一阵,又吓得转圈。孙绍祖再兴不起与迎春争高下的心思,只觉得这个媳妇只要好生地活着就好。

    也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反正夜已四合,周围除了梆子声声已经没有别的动静,才听到产房里迎春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孙绍祖刚想问是怎么了,就听到一声细细的婴儿哭声,如天籁般传进耳中。

    就在他等得不耐烦,想着自己是不是进去看看之时,司棋随着一个稳婆出来了,那稳婆手里抱了个大红的襁褓:“恭喜老爷,喜得贵子。”

    孙绍祖美得嘴角都合不上:“好,好。有赏,重重地有赏。”

    没等他把孩子看周全,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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