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若是我早就与之交好,那太子也不会如此处处被动了。”
太子还从来没见过自己舅舅如此佩服一个人,不免道:“那日在乾清宫,我也只觉得这贾代善看似说话粗直,却是忠心不二、粗中有细之人。虽然他是父皇指给我的班底,对我言语上也是维护有加,可是看得出来,他最忠于的还是父皇。即能得舅舅如此看重,不知此人对我观感如何,可能为我所用?”
张颉摇首道:“这正是我惋惜之处。若是太子原本就与这贾代善交好,那无论是朝中勋贵的支持,还是圣眷,怕都强过如今十倍不止。只是今日听其言、观其行,怕是此人对圣人的忠心,不是一般人能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