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子腾这个气呀,这贾家的人也太得寸进尺了,不光把他羞辱了一番,还想让他花钱免灾吗?只是话已出口,又不能让荣国府真的把王夫人休弃回家,王子前面只能认了这口暗亏:“不知道不见的是些什么,还请贾将军指出,我也好回家查看一二。”
贾赦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老二说得没错,王家果然比自己家里还急。于是老实不客气地将东西指了一少半出来。王子腾能让王夫人出来对质吗?只好贾赦指一样,他咬牙认一样,算下来已经有十余万的东西了。
好在贾赦还知道见好就收,在王子腾炸毛之前停下来。王子腾也无心更无脸再留,不过是向二人抱了抱拳,连送也没用送,自己回家准备银子去了。
“老二,”贾赦看着王子腾杀气腾腾的背影,有些心虚地道:“咱们这一次可是把王家得罪狠了。”
就是要把他们得罪狠了。贾政现在巴不得离所谓的四王八公和四大家族越远越好,所以一点也不担心:“得罪了又如何?”
贾赦现在刚升起的那点家主意识,让他说出一句:“四大家族一直联络有亲,守望相助。”
贾政摇头道:“兄长可想过,一旦兄长上折子请换匾额、还国库欠银,得罪的可就不止王家一家了。”
贾赦傻眼了:“不是说父亲的遗命,没有大碍吗?”
贾政只好道:“不过是明面上无碍。那些人不敢明着对付我们罢了。”
这下贾赦就不干了,正不想还银子呢,现在知道要得罪人,还不是一个两个,那还还什么:“那就不还银子了。”
贾政想抽自己一嘴巴,怎么忘了贾赦骨子里也是个贪财的。只是话是自己说出去的,要圆也得自己来:“兄长忘记昨天的话了?得罪了那些人家,不过是来往的人少些。可是得罪了皇家,怕是立时就是倾家之祸。”
怂人就是怂人,哪怕是刚敲诈了别人一笔的怂人,也对自己的命格外珍惜。贾赦一听要是不还欠银,可能会有倾家之祸,也不管这祸什么时候能到来了,直接拉着贾政继续讨论上折子的事儿。
两个人商量了个大概的意思,又让人把跟过贾代善的文书相公请过来,几个人一起润色了又润色,才算是把一个折子写好了。
没等着折子送出去呢,贾母又让人来请贾赦与贾政了。贾政生怕一会儿贾母再说些什么不同意的话,直接让人先把折子递出去,才与贾赦一起来见贾母。
贾母其实是要问问王子腾上门之事。说起来现在王子腾的官位虽然还只是京营的一个副将,可在勋贵一群纨绔子弟里,也算是难得地有出息了。因此贾母就算是眼界再高,也不得不对王子腾看重些。
因为看重,所以尽管此事贾家占了个满理,可是贾母还是有些忐忑的。她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老大那就是一个窝里横的,面对王子腾能不能把话说利索都不清楚。至于贾政,就算昨天对自己说话有条有理,可一直以来不通俗务的印象不是一下子能改观的。
所以贾母对两个儿子与王子腾的谈判,心里是一点底也没有。可是贾赦兄弟两个光顾着商量如何上折子,竟然一个也没想起来要与贾母说一说谈判的结果,她可不就只能让人来叫他们了:结果是个什么,你们总得和我说说呀。
贾赦还是有些内疚的,贾政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真不是贾政这么短的时间就学会了大男子主义,而在在看原著的时候,他就对贾母事事都要插上一手,结果越插手越糟糕的行为不大感冒。
“王氏那里,你觉得该怎么办?”贾母听完了他们与王子腾的谈判结果,自然要问一问贾政的打算。
贾政看了看贾赦,才对贾母道:“还请老太太做主。”
贾母也看了看贾赦,刚才贾赦可是和她显摆了一下对战王子腾的功绩。不管是不是这个长子真的长进了,现在还真不好直接打击他——赖嬷嬷昨天说的那些话,音儿还没落呢。
贾赦把贾母刚才那上眼当成了鼓励,加上他刚从王家身上咬下了一块肉来,心情也不错:“老太太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就是。”
贾母这才道:“若说王氏做出的事儿,就是休了她也不为过。只是就如王氏所说,好歹还得看珠儿和元春两个,总不能让孩子们没了体面。再说你那个媳妇,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这个家还得有人管。”
贾政一听就觉得不好,就连贾赦的眼睛都要瞪起来了,忙道:“老太太给她留体面,怕是她自己也不好意思见人了。不如还是让她平日没什么事儿,多抄经给孩子们祈福吧。至于管家,不是还有大太太吗?”
贾母刚说一句:“她又没管过家。”
贾政就顶了一句:“大太太入门也有几年了,我看兄长的院子也没出什么大事。管这一个府,也不过就是比兄长的院子人多些。再说这府里迟早都是兄长的,正好现在老太太给大太太看着,让她多练练的好。”
贾母最不爱听的,就是这府迟早是贾赦的话,那她老人家怎么办:“胡说,什么你的我的。现在咱们家就要出孝了,正是你们兄弟相互扶持的时候,何必说这样生分的话。”
老太太,这样偷换概念,真拿别人当傻子是吧?贾政只道:“兄长不计较,是兄长大度。可是王氏出了这样的事儿,还让她管家,我自己也没脸出去见人了,又有什么脸教导子侄?”
贾母狠狠地看了贾赦一眼,怪他不知道顺情说些好话。只是贾赦这个时候还真不好说话:说让王夫人继续管家,他心里不甘,可是说让邢夫人管家,又好象他们这一房真的要夺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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