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救命。”
陆之韵闻言,下意识地张口。
只是,还没出声,便被唐元俯身吻住了。
陆之韵睁大眼,挣扎着:“唔唔……”
唐元直起身,唇角一扬,清朗地笑了起来。
而陆之韵,她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位男士牵手,也第一次被男士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尤其是,这位男士还长得极其俊美。
尽管这时太阳已落下山,路灯散发出温暖的光晕,使他们显得并不打眼,陆之韵仍旧在有人路过故事下意识将头埋进了唐元的怀里。
然后,她就感受到了他笑时胸腔的震动。
一下一下的,像是会传染似的,传染得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没有人察觉到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对。
唐元将陆之韵带上了他的车。
夜色之中,他的车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冲进了万家灯火。
路上响起嘈杂的车子行驶过的声音、广告声、音乐声、嬉笑怒骂声,路过广场时,成群结队的人在喷泉便跳广场舞。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一群中老年人,跳出了这清平盛世的精神风貌。
他们路过一个喧闹世界,到了山上,从车上下来,他开了铁栅门,将她带进了别墅。
随后,陆之韵被关进了一间玻璃房。
她抿了抿唇,望着透明小房间外的唐元,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唐元俯身吻她的那一幕。她害怕起来,心砰砰地跳,像是害怕,更像极了心动。
他的唇是温热的,像果冻一样柔软,带着一点点淡淡的香气。
是一种危险的魅力。
陆之韵美丽的双眸盯着唐元:“放我出去!”
stalker发展到后来,大多会杀人。
陆之韵的生命已所剩无几,她并不恋生,但仍旧害怕,害怕他会伤害她,害怕他毁了她心目中那个最美好的念想。
是的。
为什么陆之韵再喜欢唐元,也只是看着他,从不愿意和他接触?
表面上,是因为她认为唐元讨厌她。
实际上,是怕他毁了她的幻想,怕自己不被喜欢不被选择,怕自己不被喜欢,怕面对失败,怕被抛弃。
而现在,他选择了她。
因而,她没有半分挣扎地、看似在他的威慑下和她来了这里,实际上,是她想来。
当被关进这个密闭的玻璃屋时,她后知后觉的求生本能才令她开始采取一些无用的行动。
唐元低头,目光温柔地看着陆之韵,说:“乖,你在里面待一段时间。我们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
陆之韵盯着他,重复:“放我出去。”
唐元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嘘!”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SD卡:“看我找到了什么。”
陆之韵登时瞪向他,隔着一层玻璃墙朝他扑过去:“你还给我!”
羞耻而慌乱。
唐元并不理会,将那张卡放进裤兜里,说:“你肯定很累了。早点休息。”
玻璃房内外,都是仿制的唐风。
里面有罗汉床,有高几,有小几,三面透明,另外一面一整面都是书架,上面有各式各样的书。在书架旁边有一个小门,小门中连着一件透明的卫生间,卫生间中设有一个马桶和一套淋浴设施,还有一个圆形的浴缸。
唐元说完,整个大厅瞬间陷入黑暗。
唐元从玻璃房前离开了。
陆之韵摸索着,将窗边一盏灯笼式的台灯打开,房间内便又有了一簇光亮,唐元已然离开了。
在此时此刻,陆之韵一会儿想着唐元可能会看卡里的东西,一会儿想着自己竟然被唐元关了起来,思绪繁乱。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就,她在这冷清的大厅里,羞耻、忐忑与慌张渐退,竟觉十分孤单。
她脱了外衣和鞋子,蜷缩在罗汉床上柔软的被褥里,闭着眼,瑟瑟发抖。
她始终没睡着。
她躺下没几分钟,玻璃房的门开了,又关了。
一个黑影在床沿坐下来。
他身上有着淡淡的茉莉的香气。
是唐元。
下一瞬,唐元在陆之韵身旁躺了下来,从她身后拥着她,头搁在她肩窝,馨香的气息喷拂过来,一阵阵儿的热意也从他身上源源不断输送过去,令她那透心的凉渐渐散去,浑身都开始变得温暖。
陆之韵下意识地挣了挣。唐元什么都没穿,他双手的手指挤进她的指缝,每一根手指都同她的相扣,一边亲吻她的后颈,一边在她耳边道:“这时候,你有两个选择。”
“什么?”
“一是杀了我。”
陆之韵抿起唇来,她不可能杀了他。甚至于,在他温热的唇贴上她的后颈时,她心中不合时宜地荡漾起来,脑海中有些别的念想。
她想要,但多年的压抑令她不敢要。仿佛一旦发生了这件,未来就变得不确定起来,像是要失去些什么,那些对女人在这种事上的嘲讽的嘴脸又浮现在她眼前,那些轻蔑的话又响起在她耳边。
假如一个人将近二十年都被灌以这样一种思想——性是肮脏的、是可耻的、是不应当的事,如果一个女人和人有了这事,便是交出了自己,便是不自爱,甚至于,连恋爱都是不该谈的。那么,当她二十几岁时,曾经给她灌输这些观念的那些人又开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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