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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每天都想退位[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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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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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容算了算时间,觉得沉砚可能快回来了,也懒得在这和苏秉之继续拉扯。

    他微微一笑,轻描淡写中一锤定音:“就这么办吧。”

    ……

    沉砚回宫的时间比谢容预计中的晚。

    将近晚膳时间,谢容也没等到他的沉贵妃回来,只等到沉砚的近身侍卫匆匆来禀告一句“相爷还在忙,请陛下先行用膳”。

    于是谢容久违地独自进膳。

    空荡荡的宫殿里,没个能说话的人。谢容吃了几口,只觉得味同嚼蜡,没滋没味的,饭都少吃了半碗。

    他搁下玉箸,叹了口气。

    完了,沉贵妃是个什么小妖精,他现在看不见沉贵妃的脸都吃不下饭啦!

    谢容兴致缺缺地命人撤了没吃几口的晚饭,又百无聊赖地看完了一本话本,正琢磨着要不要去研究一下胡太医的教科书,就听见门口传来沉砚低声吩咐什么的声音。

    他精神一振,脸上流露出欢欣的笑容,从软榻上翻身坐起,眼巴巴地看沉砚推门而入:“你今天回来好晚啊!”

    谢容撇了撇嘴,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的抱怨多幼稚:“朕等得快长蘑菇了。”

    沉砚脚步微微停顿。

    他今日出宫,其实正是为了查证苏秉之和那双生子的事。

    忙碌一天,他装了一肚子消息回来。

    正准备和谢容一一说明,结果还没开口,就先被这一声带着笑意的抱怨撞得什么都忘了。

    沉砚偏头看殿里明亮的烛火,心头乍然翻涌起层层叠叠无穷无尽的愉悦感。

    就仿佛在无边黑暗漫天风霜里独自挣扎前行了许久,终于躲进了一间温暖又明亮的屋。

    屋里还有一只可爱的小猫儿歪着脑袋等着他。

    短暂的停顿后,沉砚大步走到谢容身边,附身轻轻抱了抱谢容,安抚似的拍了拍谢容的背:“臣回来了……”

    谢容下意识抬手勾住他脖子,正打算说什么,就听沉砚下一句道:“陛下今晚没吃多少,臣命人准备了养生的宵夜,陛下等会儿再吃一些吧。”

    没吃晚饭但后来一边看话本一边啃了不少零嘴、此时正饱着的谢容:“……”

    他瞬间翻脸,没好气地推开沉砚,板着脸不吭声。

    这不是他的沉贵妃,这是哪里来的沉老妈子!

    然而谢容最终还是屈服于沉贵妃的美色中,被诱哄着不知不觉多喝了半盅炖汤。

    他饱得摊在床榻上不想动弹,等沉砚匆匆沐浴回来,懒洋洋地一伸手。

    沉砚换了室内便服,质地柔软的雪色衣衫,衬得他越发温润如玉。

    他熟稔地将谢容抱起来,几步走到软榻上,见谢容还是一副吃撑了不想和他说话的模样,含笑道:“陛下还饱着?”

    谢容闭着眼:“哼。”

    身子却很诚实地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摊平在沉砚怀里,等沉砚给他揉肚皮。

    沉砚便伸了手,手法轻柔地替他揉肚子。

    一边揉,他一边慢慢地将今日查到的东西捋顺了,说给谢容听。

    苏秉之怀有异心是没有异议的了。

    他的异心可以追溯到御花园少年行刺一案——那行刺的少年,是苏秉之的人,匕首也是苏秉之暗中叮嘱放水的。

    那场刺杀是苏秉之为了离间谢容和沉砚而设的局

    还有梨园遇刺一事,也是苏秉之动的手脚。

    药倒侍卫,与梨园通风报讯……桩桩件件,和苏秉之都脱不了干系。

    谢容被沉砚伺候得很舒服,昏昏欲睡,眯着眼沉思:“所以梨园也是不干净的……苏秉之要将那双生子送过来,又是为何?”

    他胡乱猜测:“又要刺杀?他是刺猬吗刺个没完没了的只会刺杀,朕都腻味了。还是想夺权?那他可想岔了,朕有砚之,谁都不怕。”

    虽然知道谢容可能只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但不可否认,沉砚还是被他最后一句取悦到了。

    沉砚无声地勾了勾唇,道:“那对双生子,很大可能真的是皇室血脉。”

    谢容唔了声,他对那对双生子的身份倒没太怀疑。

    他这会儿终于想起来原书剧情了。

    原书里那对双生子最后是得了个王爷身份的,至于怎么得来的,和当时已经登基为皇的沉砚有点关系。

    ——那双生子里的弟弟喜欢沉砚。

    谢容记得那弟弟叫缺月。

    缺月喜欢沉砚,一直追着沉砚跑,阴差阳错之下牵扯出了当年旧人旧事,瞒了十几年的前朝血脉身份重见天日。

    而沉砚当时正一心创业开拓边疆,无心顾及私情,见缺月两兄弟还算安分,便干脆给了他们一个闲散王爷的封号,划了老远的一块封地,郎心似铁地将他们送走了。

    这段剧情篇幅占比很小,在两百多章里只占了那么一两章。

    缺月纠缠沉砚的戏份比原身小暴君还少,几乎比路人甲还路人甲。

    不过谢容还是觉得酸溜溜。

    莫名其妙的酸溜溜。

    “横竖朕命他们尽快进宫。摆眼皮子底下看着,总好过放他们在外头搞事情。”

    谢容倏而翻身而起,睨着沉砚,小声嘀咕:“……也省得他们最后抱上你的大腿。”

    谢容最后那句话讲得小声又含糊,沉砚没听清,问:“陛下最后一句说了什么?”

    谢容揪着沉砚衣襟,气咻咻地翻旧账:“朕说,相爷以前还经常去梨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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