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水柱嘚瑟地抖了抖,宛如细胞分离,将崔尹和闻芸分隔开:“在老子的水茧里,你施展不了任何法力。”
不过只有五分钟的时效,裹着闻芸的水茧“哗啦”一下蹿得老高,掠过竹林,往墙外飞去。
临走前,无支祁对着寻皆允大声嚎了句:“对不起兄弟,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带老板娘溜了。”
他的上司老板寻亦许还在墙外候着呢。
五分钟很快便过去了,水茧自行爆破,滋了崔尹一身。
湿透的崔尹,周身宛若水墨洇染,月白男袍霎时变成黑色的裙裾。
一套玄黑的齐胸襦裙,只有胸前的系带是赤红色的,一头青丝到脚踝,随风轻舞,臂上翩跹环飞着的黑纱披帛,细长飘逸,好似仙子云披。
崔尹埋头看了自己一眼,碧色竖眸眼波流转,无奈摇头“啧”了声,菱唇红润,唇珠小巧挺翘。
男装不知,女子相一颦一笑之间,只觉美人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