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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的,奶爸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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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为我打 [VIP](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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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一安最怕这些, 躲着躲着,从板凳一屁股栽下去。“诶呦!”

    “你快坐好。”沈正悟头都疼了,这个人类幼崽真麻烦, “你这样怎么给小妹妹做榜样?”

    “我不要做榜样。”乔一安又坐下, 拽一拽旁边的红毛衣, “你叫什么啊?你不要用枪喷我。我没有骗你,你喷我我会咳嗽的。”

    “她叫祝墨。”沈正悟说,“她比你小,你要让着她。”

    “我没有不让着她啊……”乔一安嘟哝, “你是叫祝墨吗?”

    “嗯。”祝墨仍旧比出手势来,“biubiu。”

    “你不要biu我。”乔一安挪着小板凳, “你有没有英文名字, 要是没有,我给你取一个。我去过好多国家。”

    “有。”祝墨想了想,“Momo。”

    “Momo?”乔一安念了几遍, 笑着摇头,“你这个不叫英文名,我给你取一个吧。”

    “是英文名,是我哥哥取的,哥哥坠好。”祝墨说完便不再开口。沈正悟看出来了, 小妹妹有点内向。

    一个内向,一个又太闹。这两个人类幼崽, 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们坐好。”他翻开童话书,“我从最简单的故事开始读, Echo你来翻译……Echo?乔一安!你干什么呢?”

    “啊?”乔一安搞小动作, “我没干什么……”手底下动作很快,说着就伸向蓝蝴蝶。发卡很脆, 咔砰一声断了一片翅膀。

    蝴蝶变成残疾昆虫,沈正悟深吸一口气,完蛋了,祝墨的哥哥很不好惹。

    祝墨看到发卡只剩半边翅膀了,瞬间大哭。这一哭比乔一安的哭声响亮,直接把小美老师哭来了。

    “我发卡坏了,我的蝴蝶不好了。”她扑在老师怀里。乔一安捏着断掉的翅膀也傻了眼,没想到这东西好脆弱。

    “唉,我等下再批评你。”沈正悟来救场,再不出手,乔一安也要哭了,“你去哄小妹妹,我找胶水。可千万别让她哥哥知道……虽然她哥哥打不过我爸爸,但是打架也不好。”

    乔一安吓愣了,赶紧使出浑身解数哄好祝墨。

    整个下午沈正悟都在修发卡,好在勉强可以粘上。放学时,一个完整的大蓝蝴蝶回到祝墨头上,他松了一口气。

    “David。”乔一安别别扭扭坐上校车,“那个,发卡修好没有啊?”

    “修好了。”沈正悟坐旁边,“你为什么要拿别人东西啊?”

    “爸爸说的,喜欢什么就要拿过来,不然就不是自己的了,就跑了。”乔一安说,“晚上你来我家写作业吗?我请你喝甜甜奶茶。”

    家?沈正悟很奇怪,那只是一个酒店,怎么能叫做家呢?家不是那样。“你先答应我,以后不抢别人东西。发卡和鸡蛋不会跑。”

    “好吧……我去道歉嘛。”乔一安暂时安静了,“我快过生日了,你能陪我吃蛋糕吗?我又大了1岁,再过几次生日我就可以长大,长大我就不会死掉……”

    “嘘!”沈正悟突然压住他,抱着乔一安的脑袋躲车帘后面。校车开出园区,他又看到那辆白车。

    “你压着我了。”乔一安挣扎,“我喘不上气。”

    “等一等。”沈正悟说。他们怎么找到幼儿园来了?他们到底要干什么?直到C线开出很远他才起来,还好昨晚搬了家。

    乔一安把他推开。“你干嘛抱我啊?”

    沈正悟摇了摇头。“没事……以后你不要乱跑。”

    “我没有乱跑,你好奇怪。”乔一安晃晃腿,“等天气暖和了,我带你去游泳吧。”沈正悟若有所思,轻轻点了一下脑袋。爸爸到底惹着什么人了?为什么这些人要找自己?

    沈欲今天请了假,在酒店睡睡醒醒。其间做了许多梦,好的坏的一股脑砸向了他。有5年前的画面也有现在,各种各样的人在梦里过场。收钱、打针、纹身、赵温文的狞笑,最后是接连不断的拳斗,他和许多熟悉的人交手。

    勾拳、直拳、飞踢、侧踢、转胯……他拼命地躲,对手的脸一换再换。拳擦着他的肝区打过去,沈欲一撤再撤却不幸中招,痛苦地弯下腰,折在八角笼里。

    眼前那张脸很模糊,腕上有一串蜜蜡佛珠。

    “啊!”沈欲叫着醒来,从床上弹坐而起,汗如雨下。直到反应过来这只是一个梦,没有人打他,他也不用打任何人。自己很安全,这里是酒店。

    只是一个梦而已。沈欲艰难地躺回床上,弓着腰,双手在梦中遭遇重创的肝区摸索。不一会儿手机响了,是闹钟。他把手机拿过来,看到赵温文回他的信息。

    [赵老板:12号晚上,老地方]

    12号?安安生日那天?可赵温文肯回自己短信,说明这件事还有回转余地。沈欲翻下床,突然两腿面条儿似的跪在地上。

    兴奋剂的戒断反应。他胡乱地吸着气,好久没有犯过。断了将近半年,再怎么难也该断掉了,这是最后一点尾巴。越来越多的汗水从他脸上滑过,他手忙脚乱地擦着,要在儿子回来之前调整好状态。

    快结束了,都他妈快结束了。沈欲抓住床单,手背和背弓同时绷紧像拉起一根线。拳击比赛一直是药物滥用的重灾区,好在兴奋剂戒断大多是心理排斥,身体损伤不算太大。每次反复都是被巨大的心理低落感掀翻,烦躁、焦虑、易怒,进而引起一系列的难受。

    刚开始戒的时候,沈欲以为自己要死了。不是说多难受,而是打惯了亢奋药物的神经接受不了自己的脆弱和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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