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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掌印有点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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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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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坡下约有丈来深,杂草丛生,黑黢黢什么方向也看不清。

    阮澜夜跟着跳下去,心里什么想头也没有,只有止不住的颤抖和害怕。她不该让她一个人来的,她应该时时刻刻陪在她的身边,即便是司马璇也靠不住,哪怕只派个人跟着,也不会是这样的后果。

    “阿玉……”深过半膝的草丛中,她语不成调的轻喊了声,寂静的夜里没有人回应她,只有她一人颤抖几近哽咽的声音。

    满心慌乱的寻找,曳撒早就划拉得不成样了。草丛深处躺着一个人,面部朝下,她心里一惊,快步冲上去,将她抱在怀里。

    “阿玉,你醒醒……”

    不见往日灵动跳脱,半边脸上满是血迹干涸,她吓得脸色煞白,慌乱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一迭声叫人,撑手将她半抱起来。

    扶顺在坡上搭手,两人费力爬上来。“干爹,这……这可如何是好?”扶顺见着锦玉满脸是血的模样,立时吓道。

    她心里发慌,完全没了主意,以往即便是再难再苦的事情总也打不垮她,可这回不一样,她看见阿玉躺在那儿,满身是伤,看见她脸盘上鲜血淋漓的时候,她真的害怕。

    她害怕会突然失去她。

    腿里无力,像被人捅了要害,怎么也支撑不住了。可是她不能倒下,如果她倒下了,阿玉要怎么办?

    眼下不是伤情的时候,她撑起全部的力气紧紧抱住她,也顾不得有人在场,低头在她眼角吻了吻,她微微启唇:“去请大夫。”

    随行出来的时候,她只接到消息,说阿玉有难,便顾不得其他,只带了扶顺和杨平赶来,谁知竟会遇上这样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什么王爷藩王,栽到她的手里,她非要司马询死无葬身之地!

    抱着她匆匆回了禅房,杨平早就从山下抓了个郎中来,因为事发突然,不便赶回宫内,再说督主这时候的气性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督主是用了心思的。深夜里只有一家医馆还亮着灯,杨平进去要带他走的时候,死活不肯来,结果金刀一亮,顿时闭上了嘴。

    郎中气喘吁吁上前查探,见着榻上的人满脸是血也惊了一跳,急步拎着药箱上前,支吾道:“这……这得把脸上的血擦干净,血肉模糊的,看不清到底伤在哪儿。”

    澜夜怒意迸发,凶狠地将人抓到脚踏上来,怒喝道:“少废话,你快救她!”

    早有人端了水上来,郎中不便伸手,她亲自拿了巾栉沾水替她擦拭,生怕碰触到伤口上,顺着眉梢血迹一直流到脖颈上,干涸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红白对比,那样触目惊心。

    血迹清理干净才看清,眉梢上被划拉了一道很深的口子,只差分毫伤的就是眼睛,郎中一面上药一面哀叹道:“伤这么深的口子,只怕以后是要留疤,姑娘家的,唉。”

    她听了酸楚难当,阿玉最爱美了,老夸耀自己是建瓯城里的美人,如今脸上划了一道,她若醒来,该不知有多难过,她恨声道:“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提,不许留一点疤痕,否则要你好看!”

    郎中一骇,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蛮不讲理的人,忙一叠声道是,跪在脚踏上替她缠纱布,因为伤的是眼梢,缠纱布连眼睛也缠起来了。

    处理完,郎中回身跪地哈腰道:“纱布每日要换,伤口早晚也要换药,这天热,要一直有人打凉扇才好,要是流汗碰到伤口上,带起热症就严重了。”

    她转头看向床榻上的人,双眼上蒙了一层纱布,虚弱的没有一点血色,她放在心坎儿上疼的人,不容旁人放肆半分!

    扶顺送走了郎中,她转身,凌厉挑眉问杨平:“司马询人呢?”

    杨平怔了下,知道督主要开始动手了,宁王几次三番打太后娘娘的主意,上回已经给过教训了,可这次不同,督主是真的发怒了,只怕宁王要凶多吉少。他垂首道:“宁王被长公主带走了。”

    她恨声道:“给咱家搜,多带些人手,什么狗屁藩王,咱家要他活不过明儿天亮,双手双脚砍了直接扔进通江里。”

    杨平一凛,督主手段向来毒辣,敢得罪的督主的人,天底下还没人能活着到天亮,上回那次,对宁王已经是格外开恩,可仍旧不知死活,东厂这些年的手段,没机会见识,可听总听过吧,如今闹到这副局面上,纯粹是自找的。

    可宁王到底还是姓司马,这么明目张胆的弄死人不是她的办事风格,上头若是追究下来,诛杀亲王,是灭族的大罪。

    她不是贪生怕死,阿玉受了这么大的罪,不替她报仇难消她心头之恨,可她不能垮,她若是牵连入狱,谁来守护她一辈子。

    心头发酸,她撑住肩头,吩咐道:“陛下不是要削藩么?去东厂里将司马询这些年的罪状全都列出来,谋反私通全都报上去,没有的也给他现造,叫内阁奏本上去,咱家倒要看看,一个死人,到底能不能削得!”

    杨平弓腰应是,门外扶顺进来,她背手吩咐道:“都下去吧,这儿留我就行了。”

    众人道是,都下去承办差事,只有扶顺一人还留在房里,阮澜夜见他欲言又止,踌躇站在那儿,她皱眉道:“有什么话,不能一气儿说完?”

    扶顺道:“干爹对娘娘好,众人都看在眼里,只是儿子怕纸包不住火,今儿这事长公主也在,干爹打算怎么料理?”

    怎么料理?锦玉是司马璇带来的,怎么会遇上了宁王?又是深更半夜里,这事实在是蹊跷,去晖云寺的事没几个人知晓,若不是走漏风声,身处外庭的司马询怎么半夜到这儿来?

    一夜心力交瘁,阮澜夜抬手按了按眉心,只觉得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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