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累累的后背解救出来。
“请进。”安岩轻轻喊了声。
房门打开,一双被裁剪合身西装裤完美包裹的长腿迈了进来,紧接着便是会给人有压迫感的高大身躯。
“温组长?你怎么来了。”云骞讪讪打了声招呼,但那种“不欢迎他”的意思倒是有点难以遮掩。
温且看也不看坐在一边病床的安岩,径直走向云骞的病床,将手中大束紫色的海芋插在云骞床头柜的玻璃瓶里。
“来看看你。”温且笑得温柔。
“啊?不是说你现在在临市协助查案么?”
“是啊,但是因为太担心你,所以提早赶回来了,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
云骞赶紧压紧被子,满脸惊恐地望着他:“我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不足挂齿,这还是多亏了安法医帮我挡了下,不如你去慰问一下他,他伤的可比我严重多了。”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温且脸上的笑意瞬时间消失殆尽。
但碍于面子,他还是回过头程式化地向安岩询问了句身体可好。
安岩点点头:“现在没什么大碍了。”
“那好,注意调养。”机械地问候,简单的几个字,听起来要多敷衍有多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