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能再压缩了。”
Lai和梁真惊讶地看着林哲,觉得要重新认识自己林哲了,林哲提了提皮带,气势十足地跟公关小姐姐说:“听宴若愚指挥。”
宴若愚走到姜诺旁边坐下,所有人围在一起,不言而喻地团结,各个斗志昂扬,反而显得姜诺有些局外人。
他是一切的起源和核心,所有人都在关心他,他却依旧游离,被儿时的无人陪伴、童年的背井离乡、少年的细敏自卑和成人世界的无奈重担所束缚,觉得自己没必要让这么多人大费周折。
他活了二十四年,除了音乐给他带来过短暂的对命运的掌控感,他一直被一双无形的手推着往时间的洪流里走,毫无主动性。他觉得自己不值得,他紧攥着放在桌子底下的手被宴若愚握住,舒展开掌心。
“notfair,”宴若愚轻声说,“thissong,notfair。”
姜诺一愣,觉得宴若愚突如其来的英语生涩突兀,却又很熟悉。
然后宴若愚又说:“Hedeservesfairness。”
姜诺的唇微微松动,眼尾不受控制地涌出水色。他想起来了,在瑞士的街舞battle比赛中,他对宴若愚说——
“youdeservefairness。”
宴若愚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扣住姜诺的手指间,那双眼深沉地望着姜诺,说:
“你值得公平和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