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顾余机智的转移了话题,阻止段业再次说出什么语出惊人的话语。
也不知道这人,最近怎么这么心情好,平易近人了许多。
“督主,您知道五皇子的性格吗?”
段业眼中的怨念一收,认认真真的看了一眼顾余。
发现顾余眼中的严肃,确认他不是随口一说,这才慢悠悠的解释:
“小孩子嘛,大部分都是那种好强,睚眦必报,眼睛里又揉不下沙子的。”
段业看着顾余低下头思考的样子,不在意的一笑。
他忽然问五皇子的性格保不齐就跟那两个宫女谈论的内容有关。
这宫里哪里还有他掌控不了的地方,就连皇上那里得到的消息都是从他手心里漏出的。
他知道这人认了邵泽那人为主了,可这又如何?
左右邵泽也不再他的复仇之中。他家满门抄斩,他从一个翩翩贵族公子,沦为奴可不就是这皇室所赐于的。
他知道自己的优势无非就是这张脸。
既然这样他何不利用这张脸来达到他所要的一切。一朝收网将是赚得盆满钵满。
果然宫中过两天就流传出了一个谣言。
谣言中说惠妃当年的孩子是被人所害。背后之人本想让惠妃一尸两命,奈何惠妃命硬,硬是挺了过来。
现在倒好,仇人日日夜夜想要谋害惠妃的性命。
而惠妃却和人家情同姐妹,好的能穿一条裤子,就差成为连体婴儿了。
还不知道仇人怎么背后嘲笑惠妃的好控制,嘲笑惠妃的傻。
这话等传到五皇子耳朵里已经不知道拐了几道弯。
说贤妃和成王是觊觎孔家,单纯只是为了让他们出力。
背后早就给他和母妃下上了毒,只等待他们价值用完的那一天好杀之。
五皇子登时勃然大怒,下令杖杀了一批嚼舌根子的奴婢。
这才使得这场流言不敢在明面上提起。
但已经错过了封杀流言的最佳时机,现在宫中一半以上的人马皆是听说了这件事。
五皇子着急忙慌的急急向着惠妃寝宫冲去。
一路上踹倒了许多前来挡路的奴婢,这才一脚踹开了惠妃寝宫的房门。
屋内的惠妃一只纤纤玉手,正在-摸-着怀中的一只白色的异瞳猫。
异瞳猫舒服的趴在惠妃怀里,小声的发出呼噜噜的声音,惬意的舔-弄着梅花爪子。
另一只手正在被一个奴婢跪在地下做着蔻丹,那奴婢正在小心翼翼的调试着蔻丹颜色。
五皇子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的母妃还能这么悠哉悠哉的做着蔻丹。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蔻丹工序复杂,所用的时间也是很长,常常一做便是一下午的时间。
蔻丹花俗名千层红。一般用颜色鲜艳的花,开花时摘下花瓣放在器皿中倒成糊状制作而成。
惠妃抬起眼皮来瞅了一眼自家儿子。
挥了挥手让室内的众人退下,这才慵懒的开口:“又是谁惹了你,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来折腾你的母妃。”
“母妃。”五皇子语气严肃的喊了一声,皱着眉头:“现在外面都传遍了。”。
“说是贤妃和成王是觊觎我们孔家,单纯的利用我们,且背后早就给我们下上了毒。价值用完的那一天就是我们的死期。”
惠妃眼眸睁的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在说什么胡话,贤妃人很好的,怎么可能下毒呢?当初还是吃了她给的药物,才使得母妃我一举得生下你的。”
惠妃垂下眼睛来抚着怀里的异瞳猫,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五皇子邵华脸色通红。
“母妃,你要是不相信我们传太医来看看。”
“看看我们身上有没有毒,要是我误会了,之后我就去向二哥道歉。”
惠妃手一顿,抬眼瞅了一眼五皇子。
她这才发现五皇子不是开玩笑的。这次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眼里充斥着怒火,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爆发。
犹豫了一顺,下达了找寻太医的命令。
年轻的太医来的很快。这次惠妃下达的命令是,指名要太医院的其他太医到来。
她抛弃了常年使用的太医,既然诊治还是换一个人比较好。
她望着这位年轻了许多却已经是太医院炙手可热的人物。
眼神暗了暗,希望不会如同儿子所说的她已经中毒了。
五皇子看着太医收起手来,不等太医说话,就着急的问了出声:“我母妃的身子如何?”
太医恭恭敬敬的跪着磕了个头,这才直起腰语气淡然的回复:
“娘娘的身子因常年累月的毒物侵蚀,已经病入膏肓。微臣只能竭尽全力开一些药方,勉强延续一段时间。”
什么?
惠妃的脑子砰的一声炸了开来,她病入膏肓了,现在只需要静静等死就成了?
可是她没有感觉自己的身子有任何的问题,她怎么就马上要死了呢?
惠妃不相信这么一个太医所说的话。她怀疑这个人医术不精。
语气严厉的吩咐人,去把太医院所有当值的太医全部叫过来给她复诊。
五皇子自从听了年轻太医的话语就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不发一言。
流言都是真实的并不是那些奴婢假传播,他的母妃马上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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