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的武功,所有人加起来都未必杀得了他。
一干人等,一是畏惧萧夜衡,二则为了自己着想,也只能依颜水心的意思。
一帮人都跑去杂物间,拿了锄头,箩筐等工具,在大牢侧面的平地集合。
吭哧吭哧!
锄头挥舞,王莫、 白锦川、阿旺连同赵柄与郑全五个男人卖力挥锄头挖坑。
夏初雪、宛娘与颜水心三名女子则在一旁用铲子把男人们挖出来的土装进箩筐,往旁边的空地上倒。
萧夜衡在一旁监视,没人敢偷懒。
“心儿,你的活,我来帮你做。”萧夜衡撑着木拐杖,想接过颜水心的箩筐。
她摇首,“我来就可以。我没本事监视阻止人下暗手。还是你动作快。”
“可是……”萧夜衡还想说什么。
颜水心已经开始做活。
夏天热,太阳晒着,还得干活,一下就出了一身汗。
白锦川气愤地道,“还是冯海舒服,重伤躺在监医室休养,不用干这力气活。”
“他也不是动弹不得。让他撑着拐杖去做饭。”颜水心如是道。
夏初雪赶紧说,“不如我去做饭,”伸出少了食指,缠着崩带的右手,“我的手也好痛,快支持不住了。”
“那本王送你‘上路’如何?”萧夜衡一个眼刀子过去,后者立马怂了,“我还撑得住。”
如此,白天伤患冯海去做一日三餐,一票人顶着烈日,从早到晚的挖泥土。
挖了两天,挖出了第一个大深坑,便先将一部份尸首搬进坑中填土埋了。
之后,又花了四天另挖了二个大深坑,才将囚犯与狱卒的尸首加起来一百几十具,掩埋。
哪怕尸首都被埋了,大牢与空地上还是有股腐尸的恶臭,众人又齐力用桶打水,洒扫了两遍,牢里的环境才基本洁净了。
颜水心的活计,即使她坚持自己做,还是被萧夜衡抢做了大半。
这七天,未免被暗算,大家都是歇睡在一间大的囚室里,每相隔半米的距离,摆一张单人床,总共摆了十张。
每缝大伙儿睡觉,则由两人值守。以免中途被人暗算。
七天下来,居然一个人都没死。
又是一天清晨,颜水心在靠墙的床位上醒来,看到旁边隔了半米的床上睡着萧夜衡,他的床位过去,是另八张床。
萧夜衡让她睡在他与墙的中间,这样能最大限度地保障她的安全。
其实,她是理解他的心意的。
天光大亮,八人都醒了。
值守的是白锦川与郑全。白锦川打了个呵欠,“累死本少爷了,从未如此辛苦。居然看着人睡觉,安王倒罢,起码身份尊贵,你们这些小小的蟹兵,让本少爷守着味甜你们,你们简直死也是祖上积德了。”
“什么少不少爷的,呸!”王莫刚坐起身,就朝白锦川的方向吐了口唾沫,“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还敢耍丞相家公子的派头,你算个老几?有本事,你就别轮值守,一个人滚去别间睡觉。还不是怕死!”
“你……你你……反了!”白锦川指着他,气得发抖,“信不信,等本少爷出去了,扒你皮。”
“就怕你活不过明天。哈哈哈!”王莫以前还装着有点教养,自从被扒出是江洋大盗,再也没了半分装出来的客套。
白锦川刚要找王莫算帐,睡在中间位铺位上的宛娘突然弹坐起身,尖叫,“啊!”
“大清早的,鬼吼鬼叫什么?”白锦川怒视过去,这才发现伤刚好了一半的冯海居然悄悄爬进了宛娘的被窝。
王莫呸了一口,“兄弟,你太不像样子了,伤着还想搞女人。”
“王哥,我这也斋戒了多日了,往天,兄弟我可是天天抱着那些女囚去摇床。”冯海摸了一把宛娘那张秀气的脸,“老子实在忍不住了!”
“行啊。”白锦川是看戏了,“你不怕死就去弄。这娘们搞不好有脏病。”
“说到脏病……”王莫忽然想起来,“颜监医不是说,那两个人会陆续有症状吗?这九天过去了,老子天天盯着,怎么不见人找颜监医治花柳病?”
“就是被你盯着,那两人才不好意思嘛。”白锦川笑了起来。
“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生了花柳,害得老子以为是自己,白担心了这些日子。”王莫突然吼道,“都把衣服撩起来,看谁身上烂了。老子先来。”
说着,直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只穿着裤子,裤脚也高撩起来,露出虽然有砍疤,却没异常的皮肤。
“撩就撩。”冯海也照他的做。
阿旺畏惧地脱了又穿回去。
白锦川不知从哪找了把扇子,大清早自命风流地轻煽着,“本少爷不脱。虽为男子,如此袒胸露背的行为,没修养。”
“切。”王莫与冯海笑了,相继说,“我看,生了花柳的就是你吧。”
白锦川生气,却不想背上那肮脏的名声,也脱了、穿回去。
萧夜衡与颜水心根本没与囚牢中的谁发生关系,二人自然不必参与。
只剩赵柄、郑全、宛娘及夏初雪了。
“老实交待,你们四人,哪两个有脏病?”冯海色眯的眼神在宛娘与夏初雪脸上溜一圈,“若这两个女的没病,还能用就方便了。”
四人全都低头不愿承认。
冯海直接伸手去脱宛娘的衣服,“让爷检查一下,是不是你?”
“不是不是不是,我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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