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一下许医师的背,说:“小姑娘每天脑子里想的净是些什么东西,快给院长道歉。”
听起来似乎是在责怪许医师,可是话锋一转,便说:“院长,她也刚来没多久,不懂事。”
“就是最近被那些科技恶闻吓坏了,尽瞎想。我代替她给您道歉,您别介意。”
江声也冷笑一声,把手机揣回兜里,冷着调子说:“那王主任下次可得把自己的人管好了。”
他在“自己的人”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似乎在责怪他结党营私。
王主任没想到引火上身,叫苦不迭,但嘴上还是恭敬:“是是是,院长快去忙自己的事吧。我们会骂她的。”
江声又看了一眼表,十点五十九,马上就来不及了。于是不再停留,急匆匆地走了。
几乎在他走到拐角的那一刻,医院十一点的铃声敲响,下一分钟,江声变回原样。
江声做了几个深呼吸,接听了电话,是陆时雨的。
此刻他正在手机的另一头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江声第一次知道陆时雨的麻雀叫还可以救命。
他下楼梯到了大厅,冲着门口已经在等待了的秦争挥挥手,对方也明显松了一口气。
另一头,杂物室内,许医师正被两个主任轮流地苦口婆心地教育着。
她突然抬头,说:“还是不对。”
王主任气急败坏:“哪儿不对?”
她举起自己的手机,把屏幕亮给他们看,说:“如果刚才那个是院长的话,那么他肯定知道我没什么要紧事找他,为什么现在还不挂断我的电话。”
其余两个人对着还在拨号中的手机,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