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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美景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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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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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 宴辰泽和景醇将宴妈送到机场, 返回家中。

    “妈耶!终于走了……”宴辰泽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大喇喇地翘着二郎腿,“这种突然袭击再来几次,我得疯了。”

    景醇愣了一下, 继而拉起唇角,笑意淡淡,“阿姨大老远地跑来看你, 你还不乐意了?”

    “这不是折腾你嘛!”宴辰泽拍了拍一旁的沙发, 示意景醇坐过去,“虽说做的都是面子工程,但你也是花足了心思的。”

    景醇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宴辰泽刚才拍打过的沙发位置,深蓝色绒布沙发, 依稀还能看见白色的掌印。

    瞧着景醇愣神的模样,宴辰泽敛起笑意, “你怎么了?”

    景醇恹恹地打了个哈欠, “没什么, 只是有点累。”

    “大清早就陪我妈走了几条街才买到鲜花饼, 能不累吗?”宴辰泽叹了口气, 径直走到电视柜前, 拉开抽屉, 一边在医药箱里翻找着药品,一边道:“你先去洗澡, 我给你泡一杯感冒药,喝完再睡。”

    “舒克和贝塔还没遛呢,还有楼下那三只猫……”

    宴辰泽头也不抬地打断道:“这不还有我的吗?猫猫狗狗的你就别管了。”

    景醇咬着下唇,五味杂陈地看着蹲在地上找药的宴辰泽。

    她当然知道他是真心实意地对她好,生怕她累了病了才不让她去遛狗喂猫,但是……

    如果时间可以倒转,宴妈没有来过,那么,她一定会被此时此刻的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巴不得天一亮就拉着他去辖区便民服务中心领结婚证。

    然而“如果”二字,是这世上最无用的字眼。

    宴辰泽找到了感冒药,一扭头就看到景醇刚刚转过身,背对着他急匆匆地走进了卫生间。

    宴辰泽不疑有他,还不忘朝着景醇的背影叮嘱道:“太累的话水别太烫啊,当心晕过去!”

    将近半个小时,景醇才打开了门,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宴辰泽瞧着景醇干燥的头发,疑惑道:“没洗头也能洗那么久?”

    “嗯……”景醇顿了顿,又疲惫道:“累得连洗头的力气都没了。”

    宴辰泽伸手摸了摸泡着冲剂的杯子,水温刚刚好,宴辰泽端起杯子,递给景醇,“喝了药赶紧睡。”

    宴辰泽一瞬不瞬地监督着景醇喝完了冲剂,又把她送到卧室,给她盖好被子,哄小孩儿似地道:“我去遛狗喂猫了,你好好睡,不用等我。”

    “嗯。”

    虽然是答应了不等,但是直到宴辰泽一切搞定,拉开被子躺下的时候,景醇依旧意识清醒地睁着眼。

    “怎么还没睡?”宴辰泽把手臂钻到景醇的脖颈下,揽她入怀,“瞧你今晚奇奇怪怪的,有心事?”

    景醇连忙否认:“没有。”

    “真的?”

    “真的,或许是累过头了,想睡又睡不着。”

    “要不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

    “……”景醇哭笑不得道:“等你的故事讲完,说不好就天亮了。”

    “也是……”

    一时无话,静谧的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之中,景醇靠在宴辰泽的肩头,感受着他此起彼伏的呼吸,“贝塔爸……”

    “嗯?”

    景醇抿了抿唇,问了个女朋友最喜欢问,然而她却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的问题,“你喜欢我吗?”

    当然,宴辰泽的答案也像是固定搭配一般,“喜欢啊!”

    “你喜欢我的哪一点?”

    “哪一点都喜欢。”

    景醇板起了脸,“不准这么敷衍我,你得给我说清楚了。”

    宴辰泽将景醇圈得更紧了一些,泛着浓浓倦意的声音响了起来,“真的,你的每一点我都喜欢。”

    景醇张了张嘴,本想像那些个娇滴滴的女生一样打破砂锅问到底,然而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景醇在宴辰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睡吧,晚安。”

    “晚安。”

    没一会儿,宴辰泽的呼吸愈发均匀,似乎是睡熟了,景醇轻手轻脚地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翻了个身,一双眼漫无目的地瞧着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一缕昏暗的月色,一时之间,今早发生的事又猝不及防地闯进了脑海里——

    清早八点多,景醇陪着宴妈出了门。

    景醇知道一家鲜花饼做得特别好的蛋糕店,却离安居小区较远,然而宴妈却拒绝了景醇打车的提议,坚持要走路过去,景醇也只好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得严严实实,缩着脑袋揣着手的和宴妈走在凌冽的寒风中。

    周末清晨的云弄市,空空荡荡的街道,偶尔有车辆经过,发动机的声响格外刺耳。

    “景醇……”宴妈目视前方,语气里含着些许客气的笑意,“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叫醒辰泽吗?”

    景醇点了点头,“您想单独和我聊聊,对吗?”

    “真是个聪明的姑娘,那么,你知道我要和你聊什么吗?”

    景醇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又淡淡道:“是我的工作吗?”

    “对。”宴妈直言不讳道:“你这孩子,说话直来直去,还真是对我的脾气。”

    宴妈转头瞧了一眼景醇,“你应该猜得到,我并不是想儿子了才来这么一趟,而是专门来见你的。”

    景醇勾起唇角,安静地等着下文。

    “不是我自夸,干我们妇联这行的,形形色色的女性见得多了,男人暂且不谈,女人啊,是一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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