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禽.兽了?”季听白与花彼岸异口同声地问。
“都发烧了,还不禽.兽?”红毛想不到季听白这么渣。
“……”季听白似乎明白了什么,但看到花彼岸那满脸疑惑的样子,最终没说什么,默认了禽.兽的骂名。
花彼岸的头还晕乎乎的,“为什么发烧就禽.兽?我发烧又和他没关系。”
“没关系?”红毛想得更多了,“难道你们……”
“和我有关,他没空出去,就这样。”季听白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花彼岸是真的不舒服,抱着季听白想继续睡觉。
“先吃退烧药。”季听白喂药前不忘先给花彼岸喝一管营养液。
烧得迷糊的花彼岸尝不出什么味道,听话吃完。
“师傅,你真好。好得我想把你吃掉。”
“赶紧睡,别叫我师傅。”季听白放好垃圾,陪花彼岸继续睡觉。
“好。老公。”
花彼岸埋头进季听白怀里。
季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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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彼岸:晚安,老公。(蹭蹭)
季听白:……难受,这叫他怎么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