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骁承认自己是在瞎想,未必是女人嘛!
可能是一个男人,但是大家相处得不甚愉快,所以不想再提他了呢。
就算是女人,也未必要跟两个男人住在一起的,那不怕犯错误吗?
武宏祺也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这话说得,好像是陈骁在提似的,陈骁对当年的事情一无所知,想提也找不到突破口啊。
陈越铭夫妇在陈骁的家里住了几天,颜荞把隔壁的一间卧室收拾出来,买了一张新床供老两口住。
可以说,这个未来的儿媳妇是相当的贤惠了,张榕是越看越喜欢。
所以,如果颜荞工作不那么忙的时候,张榕都会把颜荞请到家里来吃饭。
这天,张榕和颜荞一起在厨房操持完毕,朝着沙发上看报纸的陈骁喊道“吃饭,叫你爸也出来吃饭。”
陈越铭正在陈骁的房间学习使用笔记本电脑,听到陈骁的喊声,赶忙应了一声,然后把笔记本合上。
稍微有点电脑常识的都知道,笔记本合上之后,只是待机状态,而不是关机。
可陈越铭不懂啊,他每次这么一合,就看到屏幕变黑了,以为跟电视机一个原理,属于整个关机了呢!
所以,陈骁晚上打开笔记本,进入系统之后,看到有一个企鹅在闪。
陈骁随手点开,是武宏祺的头像,网名渝江武宏祺。这是一个很正规,很官方的昵称。
武宏祺发送过来的消息内容是“我跟她也没有联系了。”
陈骁奇了个怪跟谁没联系了?老家伙说什么呢?
仔细一看,不对,这不是自己的企鹅号,这是老爹的企鹅号!
她?
他们仨中的第三个人?
陈骁跟做贼似的看了一眼客厅,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若破竹的点了下聊天记录
头两句只是例行问好,后面几句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风吹麦浪陈越铭)你返城之后,跟幼凝有过联系吗?
渝江武宏祺何苦呢小陈,你现在已经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妻子这么贤妻,儿子也这么能干,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风吹麦浪陈越铭)我只是随变问问注老爹这个“变”字还打错了。)
渝江武宏祺我跟她也没有联系了。
陈骁关掉老爹的企鹅,沉默半晌,然后突然在房间里哈哈大笑起来。
谁没年轻过呢?
还特么“风吹麦浪”呢,我看是风吹“小树林”吧!
哈哈……
陈越铭躺在床上嘟囔道“大半夜的,傻小子在隔壁笑什么呢?”
张榕道“你管他的呢,年轻人的事儿。”
陈骁笑过之后,也就没当一回事儿了。
这件事情无须谁的叮嘱他也知道绝不能透露半句,否则被老妈知道了,那就不好玩了!
次日,陈骁开车送父母回城西镇。
车载音响突然播放到李春波的那首《谁能告诉我》,前奏刚响起,陈骁马上就去按了“下一首”。
下一首是张信哲的《信仰》,这个没问题,就听这首吧。
路过abc银行的时候,陈骁忽然问道“对了,你们这趟出去旅游花了不少钱吧……我不是心痛钱啊,我的意思是,怕你们不够花了,再转点给你们?”
陈越铭道“这种事情你还要问吗?问起来大家都挺尴尬的。”
陈骁握了把草,把车子靠边停下,跟老妈一起去银行转账。
陈越铭一个人坐在车里,车子没有熄火,车载音响里,张信哲的《信仰》已经唱完了,接下来的是王菲的《约定》,以前颜荞爱听的歌。
陈越铭伸出手去,点了一下“上一首”,又点了一下“上一首”。
曲目回到李春波的《谁能告诉我》
“曾经深爱过
曾经无奈过
曾经流着泪舍不得
曾经拥有过
曾经失去过
曾经艰难地选择
多少甜蜜和苦涩
变成多少悲欢离合……”
陈越铭背靠着座椅,把双手枕到后脑勺,双眼微闭,仿佛又看到了那一幅幅疯狂却又充满了激情的画面。
青山环伺,麦浪滚滚。
还有雨滴顺着牛棚外的门檐滴嗒而下。
回忆起他和她,身着白衬衣,卷着裤腿在田地干活的样子。
“小陈,幼凝同志可是高干子弟,没干过什么粗活,你多帮着点!”的武宏祺在远远的山的那一头喊道。
陈越铭木讷的望着眼前这位新来的女同志,问“高干子弟也下乡啊?”
幼凝同志把肩上的马尾辫朝脑后一扔,豪情万丈的说“滚一身泥巴,炼一颗红心,干一辈子革命!”
陈越铭笑了,说“那今后我们就一起‘向荒山要粮,要河水让路。’”
车载音响仍在继续
“……魂断梦牵的岁月
留在回忆里永不褪色
谁能告诉我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谁能谁能告诉我
什么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什么……”
当陈骁和张榕回到车上之后,陈越铭才猛的睁开眼睛,回归现实。
陈骁重新系好安全带,松手刹,突然觉得哪里没对怎么车载音响里又是张信哲的《信仰》?
他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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