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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奶算什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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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雪花(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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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到现实中的每一个技能,但看技能描述并不怎么逆天。但光是想想这些技能放到真人身上也能产生和游戏里一样的效果,就足够被称之为奇迹了。

    烟雾蒙蔽了视线,新酒紧盯着两人上上下下的血条——猗窝座的血条,终于没有像之前那样立刻恢复了!虽然杏寿郎的血条也没有比他高到哪里去。

    新酒擦掉眼泪,立刻给杏寿郎刷上‘握针’和‘羽’。两个技能的回血效果比不上大加,但顺发重叠在一起的回血量仍旧十分可观。

    但是杏寿郎的血还是在掉,虽然掉得慢,但也还是在掉;新酒纳闷的嘀咕:【难道上三还带毒的吗?和童磨一样?】

    21沉默了片刻,道:【情报里没有提到上弦叄还会用毒。】

    不管怎么看,猗窝座都更倾向于正面刚的类型——

    烟雾也随之散去,新酒终于得以看见战场之上的情况:杏寿郎的刀卡在了猗窝座的脖子上,但是没有砍断猗窝座的脖子。而猗窝座的手也穿透了杏寿郎的胸膛。

    因为回血技能的缘故,杏寿郎的伤口在不断地复原,又被猗窝座手臂附近的斗气反复破坏;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的,但杏寿郎安静得连一声闷哼都没有。

    被砍断了一半脖子的猗窝座亦是如此——他咬着牙,道:“你现在放手,让那个女人给你治疗的话,还有活命的机会!”

    此刻距离太阳出来还有一分半。

    杏寿郎握着刀的双手,手背青筋暴起,胸口撕裂的剧痛不断折磨着他的神经,但他的意志却没有丝毫的动摇:“我不会放开你的!”

    斩杀上弦之叄,就等于是救了更多的人;所以就算是死,杏寿郎也绝对不会松手,一定要拖到太阳出来的那一刻!

    他们之间的斗气互相缠斗撕咬,将周围的空间完全隔绝起来。这种时候不管任何人卷入其中,都有可能会立刻暴毙!

    【来不及了,】新酒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杏寿郎飞速下降的血条:【我没有那么多大加——上三直接穿破了炼狱先生的心脏,我来不及给他回血的。】

    21皱眉:【还有一分二十秒……你的安全没有问题,申请外援的话大概率会被驳回。】

    【不过只是损失一个位面人物,不涉及位面之子的话……位面修补影响应该不大——新酒!你要干什么?】

    它忽然察觉到不对劲,新酒左手上的日轮消失了,她甚至把右手上的技能卡都放回去了。21本能的感到危险,第一反应就是:【你疯了吗?!在次位面解开自己的异能,失控的话我根本没有权限越过你把齐木给传送过来!】

    新酒的异能相对危险,并且代价极大。所以平时为了降低影响,她使用的异能一直平衡在百分之四十。

    在日轮消失的瞬间,新酒的异能阈值飙升到了百分之八十。

    她的头发以惊人的速度开始生长,连带着身体周围的空间都变得略微扭曲起来。新酒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炼狱和猗窝座的斗气范围!

    杏寿郎在看见新酒走进来的瞬间瞳孔微缩,如果不是猗窝座的手臂还插在心口,他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开口说话,不然他一定会立刻让新酒离开!

    在新酒走进斗气范围里的瞬间,时间的概念突然变得模糊了起来——新酒抽出腰间从来没有使用过的日轮刀,强大的斗气避开她向左右分开。

    “呵——”猗窝座看向新酒握刀的手,嗤笑:“就算我动不了,你能砍断我的脖子吗?”

    他被日轮刀逐步拉锯开的脖子,正在缓缓愈合。而与之相反的,杏寿郎胸口的血迹,却在逐渐扩散。

    猗窝座看得出来,这名少女是个完完全全的门外汉:一个完全不会任何武术和刀法的普通人,除了那近乎可怕的自愈力和辅助能力之外,她不具备任何战斗能力。

    “正面战斗我确实不擅长。”新酒深吸一口气,猛地将日轮刀插进猗窝座胸口!

    因为不受斗气影响,再加上猗窝座被杏寿郎限制,所以即使新酒用刀的姿势并不如何标准,但仍旧把刀插了进去——在新酒的日轮刀插进胸口的瞬间,猗窝座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的自愈能力,消失了。

    正确来说,是被新酒的日轮刀穿透的地方,失去了自愈能力!

    日轮刀□□的瞬间,划破了猗窝座的衣服,暗袋破裂,滚落出一支银质的簪子。簪子尾巴是银子压印出雪花的形状,落地血和尘里。

    猗窝座被刺破的心脏,毫无征兆的狂跳起来!几乎来不及判断,多年的战斗本能仿佛在这一刻消失殆尽;猗窝座把手抽出杏寿郎心脏,主动松开了对杏寿郎的压制,试图去捡地上那支簪子。

    但迎接他的,是新酒毫不留情的第二刀!

    这一刀穿透了上弦叄的眼睛,他的眼睫毛细密而长,被鲜血掩盖视线之后,便难以在看清那支簪子——被新酒穿透的眼睛,果然也没有复原。

    暴怒毫无征兆的从心底升起,猗窝座在那么一个瞬间违背了自己的原则,掐着少女的脖子将她按在地上!鲜血从他眼睛里涌出来,浸红了半张脸,他的声音嘶哑又痛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抢走——”

    为什么抢走他的雪花簪子——为什么要……抢走他印着雪花的簪子?!

    新酒的日轮刀被他直接挥开滚远,喉咙因为被掐住而火辣辣的疼。猗窝座脸上的血滴落到新酒脸上,和她的眼泪融合在一起,彻底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吃力的掰着猗窝座的手腕,呼吸越发困难起来。

    不等猗窝座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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