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进入空间中,一根琴弦却缠在了他的颈上。
“再往一步,我就让你人头落地。”风月警告道。
裴原看到他的眼睛,不是红色的,就算他真的人头落地,他也不会有事。
然而刑土不知道,他回过头,朝着风月怒吼:“混蛋!放开他!”
“如果不放呢?你要和我开战吗?”风月收紧了弦,冷笑道,“别忘了,你无法赢过我,无法赢过我们所有人,胜利的‘战车’不会走向他,你只会得到失败的‘塔’。永远不会向强者挑战,这是你的生存法则!归根到底,你只是一个软弱的胆小鬼!”
刑土的脸色顿时铁青:“你、你……”
“你应该放手。”风月轻柔地说,“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我还会当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视你为同盟中的一员,而不是试图带走犯人的叛徒。相信我,你不会想成为叛徒,与我们为敌。”
刑土迟疑不定,裴原手无寸铁,被琴弦勒住了脖子,他不能放开他。
然而,如果不放手,就意味着开战。
他会死在这些怪物手上。
裴原也会死。
这个人马上就会人头落地,因为他无法确保自己能在半秒内斩断那根要命的弦,因为他是一个软弱的胆小鬼!
“刑、土……”
裴原张了张嘴,想要告诉这个人不用害怕,他不会有事。
风月见状,用力勒紧了他的脖子,琴弦深深嵌入了他的声带,他顿时无法呼吸,更别说是说出完整的句子。
裴原试图伸手去抓那根琴弦,然而它勒得实在太深,他快要窒息了,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另一只手空了。
刑土紧紧握着他的手,松开了。
对不起。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救你。
但是,我一定会、一定会……
刑土投来诀别的一眼,接着毅然转身,独自走进了那个通道里。
他消失了。
房间中是剩下裴原和风月两人。
勒紧的琴弦随即松开了,风月嘲笑道:“果然如此,那个胆小鬼不会与我们为敌,他知道自己赢不了我们,所以永远不会向我们开战。如果你把希望寄托于那个胆小鬼,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可怜的小猫。”
裴原回过神来,怜悯地看了风月一眼:“不明白的人是你,他已经变了,而你仍然是那个在赌场里轻薄我的混蛋。”
风月一皱眉,随即琴弦一紧,裴原被他勒着脖子,狠狠按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你很快就知道你错了。刑土只是个意志薄弱的胆小鬼,你出现的那一天,他就对你动心了,所以我才一直盯着他。”风月冷笑收紧了琴弦。
裴原喘不过气来,这根勒住他的弦打成了一个套索,只要对方拉住,他就会窒息,他根本没办法挣脱。
他干脆往后仰,怒视着风月。
“你这个眼神很好,不知道你遇到那个人后还会不会有这种眼神。”风月恶狠狠地在他耳边警告,“落到那个人手中,就是你最大的不幸,你会得到应有的教训!”
裴原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就像赌场中的一样,他又要将他引给处刑人!
这个引路人,要将他引向死路!
“呵呵,看来你已经知道那个人的厉害了。”风月笑着说道,“我其实并不在乎刑土是否对你动心,只不过,你扰乱了这里的规则,你的存在动摇了我们的根基,你必须被处刑!”
说完,风月手指一松。
“不过,处刑你的人不是我。”
他松开了琴弦,裴原又能呼吸了。
因为太过急切,他被呛了好几口,受伤的喉咙火烧火燎,他顾不上这些,咳嗽着开口:“咳咳你说刑土胆小,但你也一样!你害怕这里会垮掉,你们精心设计的假象就会一起崩溃。你比刑土更加胆小!他至少接受了失败,而你却害怕得只想缩回墙后!”
风月下意识地收紧了琴弦套索,他的杀人利器明明缠在了他的猎物脖子上,然而这人看着他时,他却有一种错觉,仿佛被套住的人是他。
他冷笑:“执日果然没有说错,你是来勾走我们性命的杀人使者!”
裴原干脆承认:“没错,我就是这样,我听说他还给你们每人写了悼词,怎么,你还没拿到你的那份?”
风月的脸色有些变差,裴原笑了起来:“看来你拿到了,上面写了什么?”
“那只是预言诗。”风月强调只是“预言”,这个人甚至都不敢说悼词这两个字。
裴原耸耸肩:“好吧,悼词和预言死亡的诗歌确实有区别。”
风月僵住了,好一会儿才重新露出笑:“小猫,你的拿手绝活一定是惹人生气。不过,等会你会更擅长别的。”
套索一下子收紧,猛地陷入皮肉,差点把裴原的脖子给扯断。
风月拽着琴弦,拉着他往外走去。
裴原踉跄着跟上他的脚步,免得真的被琴弦勒断颈椎。
风月猛地推开了门,他们走出去,却不是进入走廊或者其他地方,而是直接到了另一个房间,就好像是某种瞬间移动的能力一样。
一进去,门后传来了两个人的交谈声。
“我出五。”
“7。”
“那我出Jack。”
“Quee。”
“啊,是鬼牌!”
蓝金失望地扔下了从牌里抽到的小鬼牌,他们玩的是鬼牌游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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