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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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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沉溺于深渊之始(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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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年满十八岁的那天起, 你就意识到了一个事实:你已经是一个可以自己承担责任的成年人了。

    虽然你看起来一直都在独自承担责任, 但你曾经以未成年人的身份从森鸥外、尾崎红叶、广津柳浪等人那里取得的豁免权也是客观存在的。而现在别人要对你做什么, 要下手就不会有太多的顾忌, 你很难再用年少轻狂的理由当挡箭牌为自己争取利益。

    不过相对应的,你法律上的监护人也不再有正当理由限制你的社交活动, 你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构建属于自己的人脉和势力。

    你将正式出现在台前, 没有人再为你遮风挡雨。

    比如这次,你犯的事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得多,说是闯下了滔天大祸也不为过, 必须上审判庭走一遭,谁也包庇不了你。

    太宰治搞完事倒是跑路得爽快, 留下了一堆烂摊子交给你收拾, 根本不去考虑港黑最年轻干部叛逃所引起的一切连锁反应。

    而你,能被太宰治这种人物利用,起码证明了你有利用价值不是吗?可悲的是连利用价值都没有,只能任人鱼肉。

    审判庭的主要席位上坐满了高层,A坐在最右边的位置上, 宣读着你的几大罪状:

    违背首领的命令。

    擅自调动干部级异能者。

    明知同僚有背叛行为却知情不报。

    对组织的叛徒手下留情。

    与叛徒纠缠不清。

    ......

    你卸除了武器, 两手腕分别戴着一个异能抑制手环背在背后,垂首站在审判庭正中央,身后两边各站着一位神色肃穆的黑衣人, 手持一挺/机/枪。

    若你只是组织的普通成员,犯下其中任何一条罪状都是几百条命都不够死的,幸好你投胎的技术不错, 和首领有那么点血缘关系,平时作为一条狗也够称职,所以即使你把不成文的禁令都犯了个遍,也还有周旋的余地。

    “......专欲擅权,纷乱诸事,论罪当诛。”照着稿子念完你的罪状,A依然是那副用下巴看人的高傲表情,对此事做了总结。

    港口黑手党建立这么多年,从未有人明着违背过首领的命令,与首领的个人威望无关,与阶级分明的严谨制度有关。坏了规矩的人就得受到惩罚,如果连内部的条令(法律)都不能给组织成员以震慑,那么条令就是一纸空谈。

    不过法外容情。A还算聪明,他知道你是首领内定的继承者,首领很大可能会包容你违令,所以他从任何组织的首领都不能忍让的专欲擅权这方面下手给你定罪。

    你抬眸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看了A一眼,又安静地垂眸,睫羽轻颤,掩饰住眸中的一丝戾气。

    在你失意的时候,总有人洋洋得意的试图再踹你几脚,让你死的再快点。上次因为宣传片的事你拒绝了不少想要空手套白狼的高层的示好,这么算起来,你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妾身有异议。”尾崎红叶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信君调动干部级异能者,此事是首领批准的,不存在擅权这一条。”

    “至于知情不报之罪......在场哪一位敢说,自己提前洞察了太宰治的背叛之心?”席上的红发女人环顾四周,眼神凌厉,浑身的气场令人不经退避三舍。“既然各位都没有,又怎么能要求一个孩子提前预知太宰治的行为。”她避重就轻道,目光落到你身上,又变得温柔如水,只要咬死了你不知情,这条罪状就不存在。

    “那放走了太宰治那个叛徒这一条,总该存在吧。公路的监/控里明明白白的记录了。”A提高了音量,在肃静的审判庭里回荡着,似乎是想要让在场所有高层都清楚,席下的人可是放走太宰治的罪魁祸首,必须严惩不贷。

    你忽然冷笑道,“放走了太宰治这一点我承认。但我有一点想问这位干部,若是您当时在场,您敢杀了太宰治吗?”话语间用的敬语也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A并未作答。他心里清楚,太宰治非但不能杀,组织还得好好保护他的生命安全,若是太宰治真的死了,港黑高层被公布出去的情报可不是好玩的。

    审判庭席位上,众人闻言神色各异。

    你镇定自若,仿佛这件事完全与自己无关一般。

    “若我在场,定叫太宰治有来无回,绝不和信君一样妇人之仁。”A不欲与你多做纠缠,在他看来你这时就只能逞口舌之快了,“信君的罪状证据确凿,该定罪了。”

    你冷着脸,面色如霜,与之对峙,“定我的罪?除了红叶大人,在场的其他干部还没说话,你算哪根葱,也配定我的罪!”

    A勃然大怒,正要因你不客气的话发作,突然意识到首领还在上方坐着,似乎有些顾忌,他瞄了一眼最上方,见森鸥外并未流露出不悦的神色,才勉强压制下愤懑请示道,“首领,放走叛徒太宰治的元凶已在此,请首领决断。”心底多半还在暗忖你不愧是森鸥外教出来的人,言语这般厉害,处处都是陷阱。

    至于周围同僚异样的目光,他并不在意,在场只有首领能让最近越来越膨胀了的他顾忌几分。那双眼睛里的野心,你不信森鸥外这般人物看不出来。

    你漠然视之,似是将A看透了一般,不再关注此人。脊梁挺拔如松柏,目光却直视向坐在审判庭最上方也是前方的森鸥外。

    说到底这场审判的结果是高抬轻放还是大动干戈,都掌握在首领一人手中。

    权利,犹如古代割据一方的大名般至高无上的权利。只需要一点点,就能颠倒黑白,混浠是非,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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