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麟突然站在身边,杨琪琪脑壳很是疼痛。
她心想, 上海的华夏道士大会他不香吗, 千里迢迢过来开会, 和同道中人聊聊法术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追着自己小命又来太平间了。
而且还用他之前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场方式,穿这种正常人可能不太好理解的奇装异服。
尽管这方式有点酷炫。
陆森:“敢问大侠是哪位?知道这是什么地儿么?拍戏跑错剧组了么?管制刀具提在手, 不知道要上交吗?”
还想着保命这事儿的杨琪琪噗出声来。
那男人眸色冷淡, 像淬了寒冰一样。
“在下金麟, 装束就不烦大家操心了吧。”
说罢, 伸手点了一下冯渊, 对杨琪琪说:“那位看上去,跟你渊源颇深。”
杨琪琪点点头, 心想这算命果真厉害,不知道八字也能看出来有渊源。只不过他问这个干什么, 应该不至于要了自己的命也要冯渊的命吧。
陆森已经不耐烦了:“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大侠, 哦不大师, 这里是太平间,不是聊天茶话室, 拉家常谈渊源就去走廊吧。”
杨琪琪想陆森这回真是在太岁面前动土了。
一垂眸, 正巧看到金麟握剑的手紧了一紧。
赶紧扑到他前面狂吹彩虹屁。
女生挺亲昵地抓过金麟的长袖来。
“金大师, 啊不,叫金老师吧,可不是凡庸小辈。”
“方才你们说的那个98年血洗莲花门儿事件,97年横以大桥断裂事件, 还有你们没说的96年通市的731公交车事件,98年千佛岩的索道车打结事件……全!都!是!他!解!决!的!”
她笑容很甜,看着对面两个人:“金麟大大啊,老酷炫了,帮政府解决多少疑难案子啊,这回你们这个案子,有他在,不就安排明白了。”
金麟淡淡一笑,被女生说得很是受用:“哟,这么多案子,你倒是都挺清楚。”
杨琪琪:“谁让我是你粉丝呢?我们都是你最忠实的粉丝啊?”
金麟眼睛里的杀气这回完全淡去。
他讲:“不过你们这回这个案子,不也挺简单的么,你方才说的很对,就是冰凌弄的。”
说罢,金杨二人一起望着在尸体上感激涕零的鬼。
承蒙两个能见鬼的人的帮助,终于能把自己的死因说出口了。
现在他正围着自己的尸体激动地跳健身操。
冯渊眉头轻皱。
“敢问金先生,何以只从视线就判断这是冰凌造成的?”
杨琪琪冲着冯渊使了个颜色:“哎呀,金先生说是什么,就是什么,问那么多干嘛啊。”
冯渊脸色很不好看。
他道:“陆森,你朝着冰凌的方向再次化验一下。如果是冰凌的话,尸体内部水含量肯定是和正常尸体不一样的。之前我们都没有查过水含量。”
陆森在那边比了个OK。
然后对女生讲。
“琪琪,你出来。”
女生跟着学长来到走廊里,冯渊皱着眉头问她:“我是听说过金麟这个名字的,但你确定这是真正的金麟吗?你年纪小,处世经验也有限,虽然之前……”
杨琪琪往屋子里瞄了一眼,看到金麟正若有所思盯着外面的人。
心道他那个法术忒多,肯定能听到自己在说什么的。
赶紧大声讲:“我怎么可能认错呢,10年前金麟闭关,我们全华夏的脑残粉都自闭了10年,等到他这一出关,全华夏的脑残粉都震惊了呢!”
“我,最崇拜最崇拜金麟大大了!我是他最忠实的粉丝!”
这声音实在有些响,响到哪怕是偷听的金麟也绷不住了。
直接走到屋外,看他俩还能怎么继续讨论下去。
结果俩人的对话陷入寂静状态。
许久,冯渊盯着杨琪琪的眼,面无表情地说:
“杨琪琪,你方才不还说么,你是我粉丝,资深粉,脑残粉,走哪粉到哪!”
“是我的小蜜蜂大马蜂,为我的前途操碎了心!”
金麟淬了寒冰的眸色又回来了,一缕杀气溢出:“是么,杨琪琪,你还粉哪些人?”
杨琪琪:……
我粉那些永远不用发愁脑壳疼的人。
冯渊要请杨琪琪喝咖啡,说说案件的事儿,金麟跟在后面。
女生瞟了一眼走廊那只箱子,鼓鼓囊囊合不太拢,全然是个唯利是图的奸商收了一天的硕果。
她赶紧走过去,紧紧把箱子提到手里,和金麟讲:“金先生,您不是来上海急着开会么?方才您也说这边我自己就能安排了,不然您回去吧。”
金麟不紧不慢尾随两人N鬼身后:“你知道么,这个会议本来定在北京。后来在我的要求下,改在上海。”
杨琪琪:“……哦?”
金麟:“知道为什么要定在上海么?”
杨琪琪干笑:“哈哈哈难道是因为我在上海?”
金麟模仿她的干笑,但是声音冷冰冰的:“哈哈哈对。因为你在上海。”
杨琪琪:……
冯渊看了一眼两人:“杨琪琪,你回程定在几号,哪个航班?到时候我派人接你。”
杨琪琪道了句不用了,到时候有安排的,她自己打车。
冯渊说没事的,用他的私车,免得被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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