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下, 白曜左手捏着半死不活被他烧的不剩下多少的藤蔓精, 。
满眼焦急疑惑。
他亲眼看见, 连隽和沈绿是从上面摔下来的。
可是着山坡上的痕迹怎么到一半就消失不见了?
他们两人到底去了哪里?
想起之前山坡上那千钧一发时候的情形。
和那道忽然出现环住两人的淡淡光晕。
白曜向来温和的脸上, 眉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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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山中夜晚来的比较早。
沈绿再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变黑。
漆黑的夜空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星星。
夜晚的温度有些凉。
“啊切——”
被人抱在怀中的沈绿还是不由自主的哆嗦着打了个喷嚏。
她愣了愣, 长睫微眨,一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回忆最后的片段就是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连隽那张焦急的面容。
“连隽?”
沈绿一瞬间回过神, 坐了起来。
这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都是躺在连隽的怀中。
而连隽面色惨白,紧紧闭着眼, 长睫在眼下投出一个青黑的阴影。
就连嘴唇也失去了以往的颜色。
不管她怎么叫着,此时依旧维持着那个动作没有醒过来。
“连隽, 你醒醒。”
沈绿坐起身, 环顾了下四周, 伸手准备推醒连隽。
可是逼着眼的人却依旧毫无反应。
“你.......你怎么了怎么还不醒?”
她身处手臂一推,却发现了手中湿润的触感。
沈绿缓缓抬起手,却看到了满手的鲜血,长睫颤抖不止,吓得一呆。
身体往后一跌, 顿时有些茫然无措起来。
此时连隽身体微微蜷起,两只手臂伸出。
安静的躺在湿润的土地上, 胸口处的衬衫上一片暗红的污痕。
沈绿眨了眨惊慌的眼上前,手指颤抖的缓缓拨开他胸前的衣服。
却看到一个4,5厘米的狰狞的伤口还在往外啊缓缓流着血。
连隽从来都是一副矜贵清冷的样子。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看到他这么脆弱无助的样子。
她伸出手捂住嘴,眼眶红了起来。
“神君他为了保护你受伤了。”
忽然,沈绿他们身边一个透明的身影显现。
沉着的声音中带着凝重。
“仙君, 你怎么出来了,你说连隽他是为了我受的伤?”
沈绿看着忽然出现的仙君心中一跳。
他......居然是为了我才会差点丢掉性命?
“他是为了帮你挡住最后出现的那条藤蔓才受的伤。”
仙君背着手,黑夜中看不太清脸上的表情。
“你们本应该已经滚落山下了。
要是受着这么严重的伤再加上滚落下山坡。
那神君这条命都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
最后我只能动用灵力把你们转移了出去,并且将神君的伤口处理了一下。
虽然他还是昏迷不醒在流血,但是已经性命无碍了,过片刻应该就可以醒来了。”
看着依旧毫无反应的连隽。
沈绿努力消化着仙君的话,就是说连隽现在已经没太大危险了吗?
沈绿总算松了口气。
可是他此时的伤口还在流血啊。
就算是没性命危险,但是一直流血也还是会死人的。
沈绿揉了揉眼睛,抿了抿干燥的粉唇,将即将滚落的眼泪努力憋了回去。
不行她现在要立马要找个办法止住连隽伤口上的血。
她看了看自己小腿上被白曜包扎过的伤口,想起之前白曜找到的那种止血草。
看着附近浓密的植被,眼睛顿时一亮。
这附近应该就有吧。
想到这里,沈绿握紧五指,回忆着那株止血草的模样。
屏气凝神,手心泛起淡淡灵光。
不一会,她带着一些刮伤的手掌中就凭空冒出几株还带着泥土和露水的草来。
“太好了!”
沈绿看着躺在地上苍白无力的连隽一阵激动。
快速学着记忆中白曜的动作,将小草去根揉碎成一团。
缓缓解开连隽的衬衫,将草药轻轻敷到了他的伤口上。
随后脱下自己的外衣,用力撕成一条条缠在了连隽的身上。
可能感觉到了什么。
昏迷中的连隽微微拧起了眉,□□了一声。
沈绿睁着大眼,一眨不敢眨的盯着连隽胸口上的伤。
直到他慢慢不再流出血的时候才轻松了口气。
“啊切——”
沈绿哆嗦的又打了个喷嚏。
她身上的外套早已经变成连隽身上的绷带了。
现在她上身只穿着一个单薄的小背心。
山中的夜晚降温很快,微冷的山风慢慢吹过,沈绿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看着沈绿小心翼翼的愧疚模样,仙君微微叹了口气。
“你们现在应该找个挡风的地方,我已经看过了,前面就有个小山洞。”
“可是他现在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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