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夏给了赖玲一个得意的微笑,想要巴结我家老大,你还嫩了点。
赖玲拉着陆璐找了一个座位坐下,走之前还不住的朝关雎道歉,关雎看着赖玲,心中有些无语,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社会了吗?
虽然手段嫩了点,但这爬高踩低的行为都是和谁学的?
“诗蕊,你和她认识吗?”赖玲离开后,花怜出声问道。
“她叫赖玲,我们并不熟,只是见过几面,不过你离她远一点,她这个人特别势力,喜欢和有钱人家的孩子在一起玩。”乔诗蕊朝花怜弯起嘴角,浅笑着开口,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面包,“我猜你早饭还没吃,尝一下他家新出的口味。”
“谢谢。”花怜笑着接过乔诗蕊递给她的面包,“不过那个赖玲说话也太……我们是朋友,自然相互喜欢,你说对吧,诗蕊。”
乔诗蕊的脸热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关雎就坐在花怜的前排,自然能听见她们说的话,她在听见乔诗蕊应了一声后,写字的动作顿了一下。
“怎么了?”何洲看了她一眼。
“没怎么。”关雎摇了摇头。
花怜的视线落在前排那两个人身上,握笔的手紧了紧,轻启口,“何洲。”
何洲似乎并没有听见。
“何洲。”花怜提高音量又叫了一声。
关雎看了何洲一眼,见他没有反应,便也没有说话。
“何洲。”花怜依旧没有放弃。
关雎担心她会这样叫一节课,便用手肘碰了碰何洲,“你没听见她叫你吗?”
“听见了。”何洲居然还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关雎都能感觉到花怜心里在流血,“她如果有事会直接说的。”
直男啊。
可是她嘴角为什么忍不住想要上扬呢?
“何洲,晚上放学的时候,你有时间吗?”花怜听懂何洲话里的意思,忍住眼底的落寞,轻声开口,柔柔弱弱的模样,惹人怜惜。
“你有事吗?”何洲停笔转头看向花怜。
“嗯。”花怜点了点头,恳切的看着何洲。
何洲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花怜,用表情告诉她,有什么事现在说就好了。
花怜看了关雎一眼,然后用手微微遮住,在笔记本上写下一行字,撕下那张纸把它递给了何洲。
何洲拿过后,没有任何遮挡的放在桌子上,这一举动瞬间让花怜红了脸颊,纸上写着: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说。
何洲眉头有些不耐的皱了起来,然后直接把那张纸揉成团,扔进课桌的抽屉里。
花怜看见何洲的动作后,鼻头微酸,何洲,你知不知道,你被关雎骗了,其实你喜欢的是我。
过了一会儿,花怜又写了一张纸条递给何洲:你有没有想过,现在发生的一切其实是不对的,你离开S班去到E班,这一切或许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何洲依没有回复。
花怜没有放弃又写了一张: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你还是在S班,我们还是朋友,我们约定好,要一起考上A大。
何洲,或许你觉得那只是梦,可是对我来说,那就是真实发生过的。
何洲,我喜欢你,我希望你能慎重的考虑一下我对你的心意。
花怜频繁递纸条的动作,引起了关雎的注意,她看了何洲一眼,他把关雎写给他的纸条就放在桌上,完全没有任何遮挡的意思。
关雎有心想看,肯定就看见了,但她也没有任何想要侵犯别人隐私的意思,虽然心中升起一丝异样,但还是忍下继续做题。
何洲终于回复,花怜欣喜的展开纸条,上面只写着四个字:学习,勿扰。
花怜的脸红了又白,她把纸条一点一点撕碎,下课铃响,赖玲她们跑到花怜桌边,伸手就要去摸她刚刚撕碎的纸条,“你给何神写什么东西呢,不知道何神是谁的人吗?”
关雎听见这话后,耳根瞬间红透,什么叫何神是谁的人?
何洲则弯起嘴角,完全没有想要打断赖玲的意思。
“我只知道,何洲是我的同学,我有问题要问他,不行吗?”花怜抬眼看向赖玲,“我和你并不熟,所以我没有必要告诉你,我写了什么。”
赖玲抬手就想给花怜一巴掌,但被乔诗蕊拦下。
“放开。”赖玲扯了扯自己的手,发现居然没办法从乔诗蕊手里挣开。
“道歉。”乔诗蕊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你这个病秧子……啊……”赖玲的话还没说完,整个脸部已经痛到扭曲,她只好朝关雎呼救,“老大……”
“老大是你叫的吗?”耿夏瞥了赖玲一眼。
“可是,我是在帮关雎……”赖玲没想到耿夏居然这么不留情面。
“我们需要你多管闲事了吗?”耿夏看了乔诗蕊一眼,虽然她很不喜欢花怜,但不代表喜欢别人自作主张的替她们决定一些事情。
“赖玲,十年了,你怎么还是老样子?”乔诗蕊冷笑一声松开赖玲,“离我们远点,越远越好。”
“乔诗蕊、花怜,你们给我等着!”赖玲丢下这句话后,就灰溜溜的拉着陆璐走开了。
“诗蕊,你这样对她们,没事吗,她们会不会……”花怜有些不安的看着那两人的背影,能来天空之城上学的非富即贵,而她是个特例,属于这个学院的最底层,她们或许不会欺负诗蕊,但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欺负她。
“放心吧,我会陪你一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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