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回水里。
她不由想起上次在寒泉，她也经历过这样的狼狈。
可是，那次她至少还有一层衣料挡着，这次却是不着寸/缕……
嘤嘤嘤，丢脸丢到家了，她不想活了！
她捂住自己的脸，根本不敢看慕渊的表情。
慕渊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从地上捡起她的小衣裳。
藕荷色的肚兜上，精致的缎面上，绣着鸳鸯戏水，他隐隐能嗅到上面残留的少女那特有的体香，心中不由一荡。
“小翩儿，起来吧，小心着凉。”慕渊将肚兜搭在桶沿上，没有再看她，说罢便出去了。
房里的灯盏，在一瞬间同时亮起。
叶翩翩尴尬得想撞墙，见慕渊出去了，她才赶紧起身，手忙脚乱地穿上自己的衣裳。
慕渊此时正在外间气定神闲地坐着。
叶翩翩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她忙将之前写好的字帖拿到他面前，“师父，你看，我今天也没有忘记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