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无意地轻轻抚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这些话倒没有假的,然而语序、语气和因果转承关系稍微变上一变,这表达出的意思便大不相同。
她原该称燕子恪为“东家”的。一声“大人”里带了多少的亲昵和撒娇。
仿佛家里的马场是燕子恪听了她的话才开出来的,仿佛那朱蕉是为着她高兴才买来的,仿佛她有多么了解燕子恪的喜好、多么的与他亲密无间毫无保留似的。
她嘴里说着这样的话,脸上带着这样的神情,手上摆着这样的动作,任谁不会误会?任谁不会多想?一个年纪轻轻貌美妖娆的女子住在主人家里,与主人朝夕相处,眼下又是这副情形,任谁不会脑补出一个遭风流男主人诱哄至珠胎暗结只待过了明路便好托付终身的天真女孩的可怜可悯的故事?
这样的风声传出去,如若最后燕子恪不纳她,却叫外人如何在背后说他?连子嗣都不肯承认的男人有何担当?
舆论的力量可以压垮任何一个人,尤其是为官者,负面的风评有时甚至可以让你丢官去职跌至尘埃!何先生豁出去了,这次的机会错过了恐怕永远不会再有,燕子恪哪怕明知是误会也将是百口莫辩不得不将错就错纳她进门——为此,就算是被人说她轻浮她也认了?br /> 『蜗壬俳釉倮鳎胝饣锕筇蕴干趸叮筇窍欣次奘旅挥蟹试砭缈煽矗素员鹑说囊奖闶撬亲畲蟮睦秩ぁ?br /> 就连旁边的武玥都听见了,惊讶地转头问燕七:“你大伯要纳妾啦?”
“并没有。”燕七站起身,“只是有些人不到黄河不死心,花样儿作死。”
“你做什么去?”武玥忙问她。
“给她个痛快。”燕七面无表情地道。
“我来吧。”崔晞忽然笑着亦站起身来,轻轻敛了敛袖口,“大好的日子,需有节目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