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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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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江煜小时候(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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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初白从未习过武,第一次接触便是这样高深的轻功, 跟着阚阳练了一整日始终也没感觉到一丝一毫那书中所说的“气”, 倒是把自己累得不行, 夜里泡了药浴,便早早睡下了。

    许是白日少见地劳累,她今夜睡得格外沉。

    前几日江煜也是半夜溜进房内, 她虽未醒, 却也有小小的哼声, 今夜却累得一动不动, 丝毫未感。

    江煜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 就这样静静地盯着她的睡颜。

    “小石头......”温初白在梦中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

    “我在。”江煜低声应道,一手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 怕她发热,却因此牵动了背脊上的伤口。

    重黎楼被外人传成人间地狱, 并不算空穴来风。

    阚阳给温初白修习的那本《九烟御气录》, 乃是上上任楼主从一个古墓中寻得的术法秘籍。

    按重黎楼的规矩, 所有收集来的,不是凡品的秘籍功法, 皆应封存在至臻阁中, 由专人看管, 不得取用,不得外传。

    即便江煜是楼主,也要按照规矩行事,如果坏了规矩, 便要受罚,重黎楼的刑罚,几乎都是酷刑。

    可即便如此,江煜还是破例了。

    他甘愿受罚,只为进至臻阁中拿这本《九烟御气录》。

    虽然这本秘籍相比其他法宝而言只能算作最低级的秘籍,但其御气的法门,却的确和习武之人的内功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江煜求了阚阳和吾正多日,两位长辈虽然是瞧着江煜长大,却更清楚自己肩负的责任,几人拉锯多日,江煜再三哀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终于让二人松了口。

    最终的判定算江煜监守自盗。但因为《九烟御气录》影响较小,温初白又情况特殊,刑罚罪不至死,但也要接连七日鞭刑一百。

    第一日鞭刑结束,江煜牙关咬得发白,额上青筋毕露,衣服更是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可吾正黑着脸色问他,“可还要去拿那《九烟御气录》?”的时候,他的双眼又瞬间明亮起来:“谢谢吾叔叔。”

    “……”吾正无语半晌,“罢了,七日之后你若是要要坚持,便去拿吧。”

    江煜的鞭刑一连受了七日,这七日里,他身上时时刻刻散发着血腥味,白日里怕被发现,不敢来温初白这。

    再加上最近两人总是吵架,他也不想再让温初白心烦,便在拿了书的当下,将这教人的重任委托给了阚阳。

    不过……

    江煜抿抿唇,这次进至臻阁,虽只拿了一本书出来,却算得上收获良多。

    “小石头……”温初白又迷迷糊糊地叫了他一声,许是因为明天就要和阚阳修习功法,她觉得生活又有了丝希望,就连说话的语调都带上了一丝轻快,“我们一起去捉鱼。”

    江煜的脸上不由地挂上了笑容,“好。等你神功大成,我们去捉鱼,不仅捉鱼,还烤鱼,吃鱼,好不好。”

    温初白砸吧砸吧嘴,没有答话,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这夜的月亮圆而亮,从木窗上照进来,照得温初白的五官柔和而明晰,江煜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地望着她恬静的睡颜。

    第二日一早,宛儿推开门,本打算叫温初白起床练功,哪成想,一抬眼,竟看见了自家楼主的背影。

    她生性胆小,一时无措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门板发出了低低的吱哑声,江煜一手抵着唇,“嘘。”

    宛儿缩着脖子,怯生生地道,“楼……楼主,该叫夫人起来了,老楼主再半个时辰就要来了。”

    江煜点点头,他身上的伤很重,又这样坐了一夜,起身的时候身子都有些微微晃动,“你叫她起来吧,我出去了。”

    宛儿应了一声,把身子从门外挪进来,又问,“楼主,您一会儿不陪夫人吗?”

    江煜愣了一下。

    他还是不要出现在阿白面前惹她烦了吧?

    “我最近有些忙。”他低声道,“若是阿白问起来,就说我还在外面没回来。”

    他说完这话,便往门口走去,快要出门了,又补了一句,“她要是提到我了,麻烦你和我讲一声。”

    宛儿的脑袋摇得像是个拨浪鼓,“不麻烦,不麻烦,我一定第一时间就和楼主讲。”

    江煜嗯了一声,不再看她,轻轻合上门走了。

    阚阳按照约定,在半个时辰后准时到了温初白的房里。

    “小丫头~!”他今天好似专门做了打扮,花白的胡子编了两条小辫,脸上笑眯眯的,手中拿着那本江煜求来的《九烟御气录》直晃悠。

    “老楼主。”温初白有些拘谨。

    阚阳一捋胡子,顿时不乐意了,“嗨呀,什么老不老的,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一声阚哥哥,看——哥哥!”

    温初白额头冒出一滴冷汗,“阚……阚师父。”

    “嘁,没意思。”阚阳皱皱鼻子,活像是个恶作剧没有成功的小孩,“我今儿还专门打扮了一番,瞧瞧我这飘逸的小辫子,这伟岸的身躯,这不凡的谈吐……”

    温初白:“……”

    她开始后悔昨天答应这小老头跟他习武了,这人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阚阳瞧见她怀疑的眼神,眉毛一凛,“怎么,不信?”

    他一手成掌,远远的一个掌风便打到了窗外的一个陶坛上,瞬间将那坛子打得四分五裂。

    一阵刺鼻的臭味飘了出来,随之还有宛儿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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