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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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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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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王回来得比所有人预料的早多了。

    第三日清早,邯郸城门大开,铜雀大街洒扫得干干净净,百官跪迎。

    赵王入了太极宫,立刻吩咐左右:“去,将肃王给寡人叫来。”

    汪禄躬身应是,很快将萧何传唤入宫。

    朝阳打在太极宫的地面上,一片金光冉冉。

    萧何跪在王座前,身姿笔挺,赵王啜了口浓茶:“旬月,你就给寡人弄出这么大动静。”

    “儿臣知错。”

    “平白招惹他做什么,落入他人彀中仍不自知,蠢笨!”赵王将杯盖摔到萧何身前,飞溅起来的碎瓷打在他银白色的蟒衣上。

    萧何低垂着双目:“儿臣,知错。”

    “猜到秦子真实目的了吗?”汪禄端来了新茶,赵王肆将摔了盖子的那只茶盏推到一边。

    “猜到了,他意在儿臣,所以儿臣想将计就计,去一趟白城。”萧何将羊皮卷和《水经》拿出来,由汪禄转呈给赵王。

    “西北水事儿臣看过了,这事可行,若是做成则功在千秋。”

    赵王翻了翻,将东西留在榻边:“修建沟渠,非一年半载不能成事,离了王畿一二年,回来还有你的天下?”

    他希望二儿子接了储君位置,萧何却一直没给出回应。

    “此举功在社稷,不亚于坐守朝堂。”萧何看样子是下定决心,他有多种考量,更在思考前阶段秦狰来拜会他时说的一番话。

    “好,好!”赵王将茶盏重重顿在桌上,冷嘲道:“寡人的儿子有出息,学会舍本逐末了。”

    “既如此,上次说过的话,寡人收回。”赵王站起来,轻踹了萧何一脚。

    “滚去白城种你的地!”

    说罢,拂袖而去。

    汪禄连声告罪,追着赵王去了。

    萧何缓缓站起来,看了眼地上的碎瓷,面上一点波澜都没有,赵王贬择他离京的旨意应该很快就会下来,他准备去跟妹妹道个别,免得小丫头不明白他的用意,平白做出什么傻事。

    到了栖雀宫,被告知公主不在。

    萧何扫过一宫战战兢兢的宫人,问:“昨日回来后不呆在宫里,去哪了?”

    “公主清早出去了,说去寻云安郡主说说话。”宫人答道,早上出门时,公主确实是这么对她们说的。

    萧何有些意外,妹妹何时同萧明达的妹子关系这么好了?

    不过多个朋友终究是好事,他没说什么便走了。

    事实是萧寅初清早上了马车,换了身素净衣裳,不动声色去秦狰府上了。

    他那府邸,是赵王新修葺的,匾额崭新,上书‘代城’二字,也不管合不合规制,会不会被御史告状。

    聂夏搬了小凳子,又跑去门房递拜帖,门房一看,连滚带爬来到车边请安:“小的给您请安了。”

    府上设施比较简单,奴仆也不很多,大多穿着家纹的衣裳低头做事,萧寅初很快被引到拭剑面前。

    拭剑一口茶猛地咳出来,差点以为自己没睡醒:“您……您怎么来了?”

    “人醒了吗?”萧寅初一张小脸遮在兜帽下,声音细细小小的。

    听说昏迷了好几日,该不会醒不过来了吧?

    “主子还没醒,您可以先进去等,属下引您过去。”拭剑连忙放下手中的事,将萧寅初引向内堂。

    拭剑原意是这会还没睡醒,落在萧寅初耳中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内堂药味很重,隔着屏风可以看见他的身影。

    “您稍坐,属下去给您添茶!”拭剑很快退了出去,里屋只剩下萧寅初一人。

    她环顾一周,除了屏风上挂着男人的衣裳以外,没有什么属于他的痕迹,想来新搬进来也不是很久。

    正想着,屏风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吓到的咳嗽:“咳咳咳!”

    她隔着屏风望过去,同秦狰打了个照面。

    倒是提不起恨,就是有些恼他。

    具体的恼什么,她也不知道。

    秦狰清了清嗓子,口气有些小心翼翼:“怎么突然来了?”虽然是苦肉计,他身上的伤却是实打实的,一时动弹不得。

    只怪府中管家,放屏风的时候怎么不放个薄绢的!害他想把人看清都难!

    “父皇回来了。”

    萧寅初轻声道:“皇兄入宫告罪来着,他那日也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据说腿都给打折了,萧寅初觉得自己将要脱口的话有些过分,一时间不知怎么说出口。

    原来是求情来了。

    秦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我……代皇兄给您赔礼道歉了。”萧寅初咬咬牙,福下身去。

    其实她还听到了更多的流言,比如秦狰这一伤,恪靖大长公主那就安宁不了,事情既然是因她而起的,能按灭在她这里是最好不过了。

    “过来。”秦狰抬手招她。

    萧寅初抬起小鹿一样的眼睛:“做什么?”

    “看不见,到里面再赔礼道歉一次。”

    萧寅初:“……”按她平时的脾气,早甩手走人了!

    秦狰知道她没那么好骗,咳嗽了几声,故作虚弱道:“不来看看萧何把本君打成什么样了?”

    听了这话,萧寅初心里没由得升起一丝丝愧疚,挪着小步子,从屏风后探出头,像个好奇的小动物。

    那男人躺在床上,有些衣衫不整,双手被药布包得紧紧的,左腿也搁在锦被上,一副伤残了的样子,脸上指长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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