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天打雷劈的。
何况小姑娘家家,本以为是个好的,谁想竟是打算挖人墙角,忒地心思不存,这种人他们老人家可不喜欢。
无人帮衬,周青梅尴尬地笑不起来了,而钱宝红又紧迫着开口。
“周青梅同志,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离开吧。
后面那句话虽然没说出来,但潜在的意思在场的都听的出来。
被人这样驱赶着,周青梅即便脸皮再厚,她也待不下去了,只好在大家或冷眼旁观或诧异唏嘘的目光中告辞,匆匆离去。
等她走后,钱宝红脸色平静地去把病房门关上了,回头看着卫斯年目光凉凉。
卫斯年……
卫斯年感觉自己身上莫名也有点凉,紧紧望着对象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对,希望得到一些提点,他好反省一下错误啊。
“那个”小兵适时出声解围,指着床尾被周青梅留下的鸡汤罐子问要怎么处理。
他很机灵地没在这个问题上询问老大的意见,而是直接向大嫂打报告。
但是钱宝红正因此不爽呢,干脆把皮球踢给罪魁祸首,冷声道,“问你家老大,东西是人家特地送给他的。”
小兵无法,小眼神看向卫斯年,暗中不忘使着眼色。
卫斯年不用他支招就摆手让扔掉,一副十分冷酷无情无义的样子。
“呵。”钱宝红嗤笑一声,“毕竟是别人的心意,扔了干嘛,多浪费啊。”要不是控制着情绪,她此刻必定会好好阴阳怪气一回。
“那你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全照你的意思来。”卫斯年已经察觉出她在生气了,立马顺毛捋。
小兵默默伸出大拇指,心道他们老大也不是不会哄人小姑娘嘛,关键是看对方是谁。
人对了,那感觉就对了,人不对,他就整一个大冰坨子、冷面煞神。
另外几位老前辈也看出这情况来了,暗地里啧啧感叹不已,全都悄默默地支棱起耳朵瞟着视线偷看,想瞧瞧这一出真正的小情侣闹别扭。
他们一不出声,就显得病房内的气氛更静更僵。
眼看着卫斯年都要紧张的手无足措,准备不管错在哪儿先道歉认错吧,钱宝红恰时瞥了他一眼开口,“既然是人家特意准备的鸡汤,看刚才前辈们很喜欢的样子,那就给几位老爷子分一分喝了吧。”
革命老爷子们:“……”误会啊闺女!
“哎!”小兵得了指示当即高声应下,行动迅速地抱着鸡汤罐子去给老爷子们一人倒上一碗,倒到最后差不多就分光光了,没给他老大留上一点。
这种汤,老大还是不要喝了吧,不然嫂子肯定翻脸。
瞧他真是个小机灵鬼。
鸡汤分完,房间里飘起一片鸡香味,老爷子们互相看看,也不作假,端起碗就喝起来,反正搁着也是浪费不是,与其倒掉还不如进他们老家伙的肚子。
钱宝红扫视一圈,从他们的仪态举止以及卫斯年透露的信息中,她能推测出这群所谓的老前辈应该身份不简单,不知道是不是剧情中女主机缘巧合下结实的大靠山,不然她一个山窝窝里飞出的小麻雀即便攀上了枝头,想变成真凤凰也是不容易的,更何谈结局时的幸福美满。
由于出神思索这个问题,她心里的不舒坦随着当事人的离开倒是减轻了许多,而卫斯年一直有观察着,看见她神情稍缓,立马轻咳一声引起她的注意力。
“宝红同志,站着累不累?过来这边坐坐。”卫斯年拍着床边位置,并示意小兵赶紧倒两杯茶来。
钱宝红收回思绪,接过小兵手里的暖水瓶帮忙倒了水,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没再冷着脸。
相对而坐,旁边的几个床位的老人家又开始嘀嘀咕咕闲聊着什么,听起来有点吵。
“为什么不住单人病房?”喝着热水,钱宝红随声问起。
她想以卫斯年现在副团长的身份待遇,受伤住单人间应该是可以的。
卫斯年却道医院里的单人病房是有限的,大都尽量紧着给重伤患者使用,像他这样没有生命危险的有个床位就行,不用特地占用组织资源,而且现在这个病房里都是部队大院的熟人,别人想住进来还没机会呢。
就是他没想到一群老头子会那么闲得慌,啥事都想掺和还特别固执己见。
钱宝红垂着眉眼听他絮叨,时不时点下头应和,看似气消了,而气氛也挺融洽,瞧得偷偷看着的老爷子们点头连连。
事实上,钱宝红的确不生气了,但她心里还凉的很,只是没再表现出来罢了。
卫斯年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什么了,说到最后他突然牵起她的手认真道,“宝红同志,那个叫什么梅的女同志找过来是我真没想到,过后我会查查这是怎么回事……还有,瞒着你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都行,但是不要再生我气了,气大伤身。”
钱宝红想抽手却抽不开,听着他的话垂眸不语。
她决定过要付与信任,但一连串的巧合都在不断提醒着她对方的身份。
他是男主啊,她真的可以相信他吗?
愈是动心,对于这个人,她愈是患得患失的不像是那个冷静理智的自己了。
就像是刚才忍不住冷嘲暗讽耍脾气还赶人的她,让回过神的钱宝红陌生的如同在看另一个人。
钱宝红心底暗嘲,突然很不喜欢这种被感情操控影响的状态,特别是在一些人的腻味下,让她有种想立即从此逃离的冲动。
身随心动,在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她的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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