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从前尝到过的甘霖。即便是先前有些忐忑不安,有些不知所措,也全数消解了,无比祥和安定。
在与白晚楼反复纠缠间,江原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他对别人不愿这么做,是因为这是极亲密的事,只有双修的道侣,或者要成家的人才会做的。
就如江原同白晚楼说的一样。如果他对一个女娃娃做了,便要娶她,但江原不愿意。那他对白晚楼做了呢——江原不但愿意,心里还很喜欢。他同白晚楼行这等那等事,就算生不出蛋,也要成一个家,变成一家人的。
从此他们就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人。
生也在一起,死也在一起。
像那对差点被他扒光了毛煲汤的鸟一样。
“白晚楼。”
不同于年少时胡言乱语,江原忽然之间明白了些什么,一时高兴,一时忧虑,高兴于春风得意,忧虑于他的老毛病。他只不过多看别人两眼,晏齐的屋子就叫雷给炸了,如今他这么喜欢白晚楼,岂非连看也不能多看一眼。
他念了白晚楼的名字半天,一时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只是想到白晚楼所作所为,既不懂又直接,说抱就抱,说亲就亲,实在危险的很,便抢先一步道:“你与我做的这些事,一定不能再同别人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江原:真高兴。
天雷:我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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