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着眼看他,“你的戏还能更多一点吗?”
吴松高嘿嘿笑了两声,又凑近来,一脸八卦地,“嗳,看到季大校草的脖子了吗?”
姜屿身体微微一僵,若无其事地,“他脖子怎么了?”
“纱布啊!他离这么近你都没注意到?”吴松高有点怀疑,不过也没有揪着这点不放,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他脖子上贴了纱布,看位置,绝对是腺体被咬了没跑。”
“……”姜屿不太自在地动了动手臂,含糊地应了一声,耳尖不受控制地染上一层热意。
“别人都是追着Omega咬,他倒好,Omega追着他咬。”吴松高羡慕得眼睛都要发绿了,酸溜溜地说,“妈的,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
姜屿没说话,眼睛盯着生物课本,手上一支笔转得专心致志,仿佛季钧脖子上的伤口跟他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