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依然有那时的影子……
“我以前就看好你这小子。”沈光霁说话时面无表情，“不过世事无常，你倒比我想象的更坚韧。”
“总得过下去。”秦尧唇边的笑极淡，像烟一样，透过百叶窗折叠的阳光，落在他脸上，半面阴影，半面明亮，如同那晦暗不明的过去，走出来，又是新的生活。
空气沉寂了两秒。
沈光霁说：“做幕后也挺好，听说你签了两个新人？”
秦尧顿了一下，有点意外沈光霁会对自己旗下的歌手感兴趣。
“是。不过他们也算不上新人。”秦尧说，“因为之前公司的缘故，耽搁了一阵。”
沈光霁面无表情地点头：“我知道，他们好像参加了个什么综艺，叫《闪光的你》？”
这都知道？
秦尧有些讶异。
“参加完节目，他们就算正式出道了吧，要我帮忙写两首歌吗？”沈光霁淡定自若道。
饶是秦尧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年轻的时候觉得自己就够傲了，后来听了沈光霁的事，在心里认证这位前辈比他还傲，年纪越大越懒得搭理人，更别说给小年轻歌手写歌。
钱，他不缺。
人情，他未必买账。
就很难搞。
现在沈光霁却突然主动提出要给贺海月和周闲写歌，秦尧顿时眯眼，虽然是前辈，但是无事献殷勤，怎么都觉得是意有所图啊……
“我不需要钱。”沈光霁对自己的价值很有自知之明，“我就想在你们公司食堂点菜。”
秦尧：？？？
“点菜？”秦尧重复。
“是的。”沈光霁突然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郎奶奶做的菜太合我胃口了，除了炸猪排，她做其他菜也很好吃，有的菜我很想吃，但老太太她从来不做……我给写两首歌，能让我点两次菜吗？”
“……”秦尧有点槽多无口，前面那么正经叙旧了一大堆原来就是为了吃，沈老师真是十年如一日地奇葩，“这个我得跟郎奶奶商量下。”
“好。”沈光霁眼睛刷亮了一下，“等你消息，小秦。”
“等老太太同意了，一手交菜，一手交货！”
“……”秦尧能说什么呢，微笑就好了：）
跟沈光霁达成这个奇妙的交易后，秦尧就找郎奶奶沟通了下，对方倒是很好说话，说可以点菜，对她而言小事一桩。
交易顺利达成。
秦尧：……
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
算了，能拿到沈光霁的金曲就是好事。
秦尧抓紧时间把编曲配器都做好，让贺海月和周闲在节目录制后就能录音完成这首歌，如果两人能进决赛就更好，到时候决赛热度加上沈光霁词曲创作，估计能爆一下。
贺海月和周闲现在被关在摄制组那边录制，平时节目组都不让他们跟外边联系，半个月才准对外联系一次，贺海月就跟鹿可心打了个电话。
她最近比赛录制紧张，说没有压力是不可能的，这节目所有选手都是已经被唱片公司选中但是因为各种愿意没红的新人，能力都不差，甚至强手如林，贺海月也难得有了点紧迫感。
比起其他人，她的人气倒是因为之前的积累，高出许多。
“海月我好想你！！”鹿可心热情发言，“你想我了吗？！”
贺海月：“……”
伤感的感觉突然就缩回去了呢。
“还行。”
“还行是什么程度？”
“就是还行。”
“哦……”
“录节目累不累啊，你们食堂好不好吃啊？床会不会很硬不好睡啊？”鹿可心叽里咕噜问。
贺海月无语：“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唠叨？”
“嗯？”鹿可心顿了一下，“我都没见过你妈，你参加比赛了，你家里要给你来加油吗？”
贺海月沉默了一会儿。
“他们不会来的。”
鹿可心：“……”
她也不说话了，海月从来没说过她家里。
想想也可能是家里不支持之类的。
“没关系！我会去给你加油的！我就是你妹妹！”
“我也是有粉丝团的人好吗……”
“哦——”鹿可心拉长了声调，“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贺海月对她说的好消息其实没什么信心，因为鹿可心的好消息都……奇奇怪怪？
“你知道沈光霁吗？”鹿可心一副我刚知道的样子。
“当然……”贺海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名字，“他是大佬，我就是小透明。”
“那不一定。”鹿可心哼哼说，“沈光霁给你写歌啦！亲自作词作曲，惊喜吗！开心吗！”
贺海月听到的第一个反应是——
“沈老师无缘无故为什么要给我写歌？我不信。”
鹿可心：……
“真的海月，不过不是无缘无故……”鹿可心跟她讲了最近公司里来了一位郎奶奶，狼奶奶做炸猪排很好吃，沈老师被炸猪排所俘获，愿意跟尧哥做一笔交易，他帮忙写歌，郎奶奶给他做他想吃的菜。
贺海月听完：？？？
沈老师您的形象坍塌了！
最近没看新闻的贺海月完全不知道沈光霁先在胖成啥样了……
“替我谢谢，奶奶，和沈老师。”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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