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了出来:“奴才想着少爷病体未愈,怕他受不住祠堂阴潮,就想着给送碗热汤过去,谁知祠堂大门关着,少爷他却不见了!”
这话一出,顾淮准就放心了下来,但随即便是一声怒喝:“二十军棍,自行领罚。”
“啊?”果壳儿吓得一抖,冷汗一下就出来了:“大,大少爷……”
“再磨蹭,加倍。”顾淮准话音未落,果壳儿转身就跑。
“奴才领罚!奴才这就去!”眨眼那小子就跑没了影。
赵越不明所以的看向顾淮准。
顾淮准这会儿倒是不防着了:“那小子您还不知道么?定是又钻狗洞跑了,他能老实罚跪才怪。”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坊间传闻臣也有所耳闻,实在给王爷添了不少困扰,王爷心胸豁达,不与计较,还愿前来探望,臣甚是感激,只是眼下这当口,还是避避嫌的好,回头等那小子脑子清楚了,臣再带他登门谢罪,告辞。”
最后看了赵越一眼,顾淮准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