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益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家了,旁边围了一群人,赵父赵母招财进宝春鹃吴娘季茂成穆棣甚至流光都来了。
赵夫人看见赵益清醒了,嗷的一声就趴到赵益清身上哭了起来,把赵益清吓的差点儿背过气儿去。
他赶紧拍拍赵夫人道:“娘,没事没事,别哭了。”
赵老爷也赶紧把赵夫人拉起来,揽在怀里抱着哄道:“茵茵不哭了,不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大夫不也都说了没什么事儿嘛……”
招财也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气的要命,在一旁道:“该死的李铮,有本事别出门,看见他我就揍他!”
进宝倒是没招财哭的凶,只是也眼眶红红的道:“今天晚上我就跟招财去他家套他麻袋!狠狠的揍一顿!”
春鹃没说话,只是抓住赵益清的手不停的哭,小姑娘家家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把赵益清哭的都心疼了,忙拍拍她道:“没事没事。”
几个年岁大的倒是没哭,只是目露担忧,尤其是吴娘,凝脂堂马上就要开门,她忙的要命,听说赵益清出事,直接把铺子的所有事情都撂了,慌忙的跑过来看他。
赵益清冲她笑笑,表示自己没有事。
流光本来也是目露担忧,看见赵益清醒了,就拿着帕子捂着嘴笑,把赵益清笑懵了,问道:“流光你笑什么?”
“奴家笑小公子厉害,醒的比李家的那个早,现在他还晕着呢!”流光毕竟是在秦风楼做了那么久的妈妈的,一眼就知道赵益清醒来最想知道什么事情。
赵益清顿时就乐了,还没笑出声呢,就被季茂成轻轻敲了下头,只见他哽咽道:“赵益清你逞什么英雄呢!不会服个软啊?你那小身子板的,能跟人家比吗?他轻轻打你一下都比你给他两砖头重,他说我就让他说,你冲上去干嘛?要揍也是我揍他!你有我厉害吗?你逞什么能啊你!”
赵益清坐起来,笑着摸摸季茂成的头,问道:“厉害的季少爷,你后来有帮我揍他吗?”
“哪儿顾得上啊!”季茂成抹了下眼泪,道:“看你晕倒我吓死了!赶紧带着你上医馆了,早知道你没什么,我应该踹李铮那小子几脚再说!”
这一屋子人哭哭啼啼的,赵益清到没觉得怎么了,穆棣先烦了,眉头一皱道:“我想和赵……和不染说说话。”
此话一出,正在哭的众人瞬间收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扭头就走了,速度快的不可思议,连之前意见很大的季茂成都乖乖出去了。顿时,屋里就剩了穆棣跟赵益清两个人。
赵益清目瞪口呆,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穆棣在他床边坐下道:“赐婚已经下来了。”
赵益清满脸疑惑“这么快?不是说还得弄得全城皆知吗?”
“他在我跟前放了人。”穆棣没说具体是谁,但赵益清也知道他说的是皇帝。
“今日刚刚跟你在学院门口演了那出戏,他便宣我入宫详细询问,我说你我皆有意,他便直接拍板把婚定了,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穆棣说的时候有些嘲弄。
可赵益清才管不着他这些那些,他因为职业原因,身边基本都是gay,好不容易有个小姐姐不是成家了就是有男朋友了,再要么就是百合,弄得赵益清完全没有谈恋爱的机会。
然而如今,他居然要结婚了?还是跟个男人?赵益清一时间都接受不了,自己还没享受生活就要踏进婚姻的坟墓。
于是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将军,今晚我们去南街找乐子吧!”
穆棣神色复杂的看着他道:“你……确定?”
赵益清满脑袋问号不知道他啥意思,直到穆棣把桌子上的小铜镜给他拿来,他看见自己那个大大的熊猫眼。
赵益清:……他们是怎么对
着这张脸哭出了来的啊!!!
赵益清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蒙,不想接受现实。
穆棣见此起身准备出去,出门前突然停下道:“他还没完全打消顾虑,在我身边放了人,以后你我在人前举止……亲密些……”
说完匆匆的出去了,仿佛特别害羞一样。
赵益清探出头,深深的吸了口气,这都是点儿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
穆棣出去后没一会儿,流光就过来敲门了。
“赵小公子,歇息了吗?”流光的敲门声很轻,生怕打扰了他。
赵益清从床上下来,检查了一**上没什么问题,道:“进来吧!”
流光进来后发现赵益清正坐在桌前,还倒了两杯茶,于是笑道:“看来小公子确实没什么事情了,都知道奴家要来说些什么了。”
赵益清一伸手道:“坐。”
待流光坐好,赵益清才问道:“戏台现在做的怎么样了?”
“已经按照小公子您说的搭建好了。”
在流光夺得花魁之后,秦风楼也关了门,说是要给流光交接,先暂停营业。实际上是在楼内搭了个戏台,并且改变了整个秦风楼的格局。
一楼全部改成了雅座,二楼的雅间也全部把门拆了,正对着戏台,能让人都看见。
这是赵益清与流光共同商量的,他们打算把秦风楼经营成戏楼,演的戏也并非是各种唱段,而是更接近于话剧,能让人人都懂的那种。
第一场戏赵益清已经定好,演的也是在现代非常著名的一部戏——《倩女幽魂》。
赵益清提供了整个故事脉络,再由专业人士将其撰写成剧,流光主演,早早就放出了风声,现在在京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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