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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对头觊觎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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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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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深把笛子使劲往宋姝手里送,两人推嚷间,笛子被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我……”宋姝怔怔地看着这一幕。

    陆深摆摆手,“也没事,坏了就坏了,以后我再找根更好的。”

    宋姝看着他那不在意的模样,无力极了,“世子,我为什么躲着你,你真的不知道吗?”

    陆深很烦,他很不喜欢宋姝这样对他,“不就一根笛子你至于吗?”

    宋姝觉得两人牛头不对马嘴,讲不出任何结果。

    余后,两个人再没任何交流,陆深说话,宋姝也不理。陆深把桌上的东西一把推开,大声开口,“你要是想躲我,那就躲一辈子。”

    **

    轻眺楼六楼,宋姝和陆深对面而坐,“记起来了吗?”

    宋姝扭头看向陆深,“你说‘你要是想躲我,那就躲一辈子’。”

    陆深:……

    “那我现在说,你不准躲我,你就不躲了吗?”

    陆深问完这句话后,屋子里陷入了沉默,只剩下窗口刮进来的风在四处回荡。

    宋姝没应他,他也没执着于这个回答,双方僵持,他率先开口,“走吧,去找找你的猫。”

    陆深起身走在前,宋姝便也跟着起身,走在他身后。

    刚至四楼楼梯口,书墨正神色焦急地随着那老伯上楼,她快步走到宋姝身后,抵在耳边道,“姑娘,奴婢找了您好久,差点就回府请罪去了。”

    宋姝望了眼前边的陆深,拍了拍她的手,“无事,先回去吧。”

    宋姝刚刚坐进马车,陆深就后脚跟了进来,像是无事发生一般,“反正一起,我省得骑马了。”

    书墨望了眼自家姑娘,按着吩咐下了马车,坐在外头。

    一路上,车厢内一言不发,宋姝坐在一边翻看着自己落在车上的书,陆深时不时晃她一眼,张嘴几次,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好。

    直到马车进了城,陆深才出声,“我知道你注重名声,待会我先行离开,找到了猫我便送它回太师府,可好?”

    宋姝点头,视线依然停留在书页上,“多谢。”

    刚拐至太师府的后巷,陆深便让马车停了下来,后头望了眼宋姝,终是没再说什么。

    书墨待他走后,便拉开车帘进了车厢,“姑娘……”

    “无事,陈年旧怨罢了,”宋姝突然觉得陆深说的也没错,他们俩不就是陈年旧怨嘛?

    待回了府,宋姝便加快了步子,“书墨,你快去让厨房端几个菜,我好饿啊,”被陆深一气,都忘记已经过了吃午膳的时辰。

    书墨被自家姑娘那语气逗得一笑,她家姑娘在外时总是维持着一副端庄高贵的模样,谁能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时刻。

    “姑娘,若是饿极了,便先吃些枣泥糕垫垫饥,”书墨端着厨房刚刚送来的食盒道,正好与要出门的宋姝撞见,“姑娘,怎么了?”

    宋姝在书房边翻边说,“祖父差人来唤我,可能有事,”找到那一副自己撰抄的《兰亭集序》,她才回头,“没事,我待会便回。”

    书墨想着让她吃两块糕点再走,刚刚端出碟子,就没看见她家姑娘的身影。

    哎,姑娘莫不是真能以书本为食?

    宋太师喜静,独自在太师府的东边劈开一块地做自己的院子,远离街道,倒是落了个安静。

    宋姝还未走进东院,院里的声音就传到了院子外边,她瞧里头看了眼,问守门的小厮,“今日祖父有访客?”

    小厮低着头,“是的,太师游学的三弟子回来了。”

    宋姝闻言大喜,三师兄回来了。

    自宋姝跟着宋太师学画后,宋太师便不曾收过弟子。因此,宋姝头上只有三个师兄,大师兄卓贤二十有余,现任南方鹭衡书院的院长;二师兄王笃均十九岁,去年登科,现已入朝为官;三师兄柳束彦十七,自十五岁后便随着同伴游学,眼下看来,是游学结束回来了。

    宋姝提起裙子便跑了进去,三师兄答应会给她收集各地名画,这下正好能一饱眼福。

    到了门口,她才微微镇定下来,祖父惯常严厉,注重规矩,停下整理好情绪与仪态,她才抬手敲门。

    “进来。”

    宋姝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三师兄背对祖父给自己做的鬼脸,下一秒便恢复正经站在一旁,特友好地说了声,“小师妹。”

    三师兄游学了两年多,还是这么古灵精怪。

    “祖父,你唤人找我?”宋姝撇开头不看自己师兄,对着宋太师道。

    宋太师坐在书桌后头,年逾五十,留了一把白胡子,缓和了些周身的威严气势。“小姝过来看看这幅画,你三师兄在西域找到的。”

    宋姝看了一眼柳束彦,见他示意那副画,她才回过头走至桌前开始端详起那副画。才看了一眼,她便微微长大了嘴巴,扭头看向祖父,“祖父,这?”

    “是啊,我也没想到,”宋太师捋着自己的胡子深思道,“先皇曾为这幅画悬赏千金,也没找到这幅画,倒是没想到能被这小子捡了个宝。”

    这幅画乃前朝书画大家玄远所画。玄远此人也算是个传奇,历经一生,也只画了三幅画,这《西栈桥》便是最后一幅。

    这幅画从构思到封笔足足历经十三年,长五尺,宽三尺,将玉门关一带画得分毫不差,每一条街,每一条河都清清楚楚地在这画中呈现。

    “这画是从一个地摊上淘来的,原本我以为是仿货,但越看越怀疑是真的,便提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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