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说话行为,都显出他父母对他教育的用心,可他却小小年纪,因为人贩子没命了,那些人贩子,活该千刀万剐。
车程两天两夜,第二天清晨,阮荷坐的火车抵达了京城。
和她睡一个软卧房间的邓家爷爷奶奶和小吴,也是在这里
下山。
看阮荷收拾东西,邓家奶奶还笑着说:“我们还真是有缘,都是到京城。”
“是啊。”阮荷也跟着笑:“或许我们在京城还能碰到呢。”
这一路,阮荷和邓家爷爷奶奶相处很愉快。她带的水果饼干零食吃的,会分给他们,他们带的一些特产,也给她吃。
这一路走来,阮荷知道他们是一对老教授,因为儿子职位原因,连累他们一起被下放。好在现在儿子职位恢复,他们也被儿子派他们的学生接回来了,一切都好了。
他们儿子具体什么职位,阮荷没问,他们也没说,但总归不低。
他们也知道,阮荷来京城是要跟着一位老师学中医,对阮荷这种学习态度,他们是非常赞赏。
和邓家爷爷奶奶在下车的时候分开,阮荷背着包,拎着箱子,钱阳飘在她身旁,一人一鬼,顺着人流往外走。
刚出了车站,一股冷风吹过来,就是阮荷不怕冷,也感觉到了温差。
她抬头找接她的人,没看几眼,就看到高高举着她姓名牌子的两个十八.九的年轻人,穿的衣服,阮荷看了看,好像比她厚一倍。
第 一百二十七章
阮荷走过去, 钱阳也跟着飘过来。出了车站,他有点害怕,就捏着她的衣服。
两个年轻人也看到了她,等她停在他们面前, 没等阮荷开口, 他们中间一个面相温和的就先笑着说话了:“你就是阮荷?”
“对, 你们是老师让来接我的吗?”
另一个年轻人冻得要不行了, 把牌子扔下,搓了搓手说:“当然了,要不是我爷爷的命令,谁大冷天跑这里傻站着。”
温和的男生过去接阮荷的箱子和包,笑着说:“我叫赵登,他叫赵军, 我们都是你老师的孙子, 你是我爷爷的徒弟,你叫我们的名字就行。”
如果按辈分算,阮荷是他们的师姑,他们家这方面规矩重,可不敢喊错,会被他们爷爷拿着扫把打的。
阮荷只是跟着赵润生学习,他没有和她说过家里的这个辈分,不过赵登和赵军年纪都不大,直接喊名字阮荷也没什么负担。
走到车站对面的马路旁,那里停着一辆黑色小车, 阮荷不懂牌子,但看外观就知道不便宜。
赵登先把行李放车上,拉着阮荷坐在后面,赵军坐前面副驾驶,开车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看阮荷好奇打量这辆车,赵登给她解释:“这是医院给我爷爷配的车,不是我们自己的。我爷爷年纪大了,以前受过些罪,腿脚不好,去医院和学校来回不方便,医院就给我爷爷配了辆车。”
前面司机启动车子,听着赵登这话,爽朗一笑:“对,我就是医院顺带给赵教授配的司机。”
阮荷听着这话,坐车上有些受宠若惊,还有些不安:“老师的车来接我,老师会不会不方便?其实我没关系,坐公交车就可以了。”
赵登笑着说:“没事,爷爷已经去医院了,是他特意吩咐我们开车来接你的。”
“是啊!”赵军在前面酸溜溜地说:“我爷爷对你可比对我俩这亲孙子好多了。”
这话阮荷没法接,毕竟刚刚见面,有些玩笑不能开,只能笑笑。
赵登警告地看了赵军一眼,转头笑着对阮荷解释:“小军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但他没恶意,他很欢迎你过来的。”
赵军在前面连连点头,挠着头笑着说:“你别多想,我就是随口一说,可别和我爷爷告状啊。”
看他那小心的模样,阮荷忍不住笑出声,摇摇头:“我不喜欢告状。”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让爷爷知道我刚刚说的话,又得罚我。”
阮荷后来才知道,赵润生对他孙子有多严格。因为之前耽误了十年的中医学习,回来后,他这些孙辈,每天的背诵任务都很重。
但中医这门专业,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赵登这样乖的孩子,就算不喜欢,也能做完每天的任务。
但赵军本来就讨厌背书,又不喜欢中医,可想而知他天天多难熬。惩罚就是加倍的任务,被罚一次,就要他命一次。
老师这种严厉对待后辈,逼着他们学中医的行为,阮荷心里并不是很赞同,但也没有说出来。
赵家原本就是中医世家,虽然收徒弟,但赵家的人肯定也得有人继承老师的衣钵才行,不然中医世家这个名头在老师手里没了,他会愧对祖先。
但赵润生的两个儿子,一个闺女,没一个有学中医的天赋,大儿子从政,二儿子主学西医,中医水平一般,女儿学的建筑。
后来都因为他受牵连被下放,现在回来,职业生涯肯定有影响,但慢慢来总会好的。可家里的中医,没人继承啊。
孙子辈赵军最有天赋,奈何他最不敢兴趣。赵登天赋一般,却学得最认真。另外几个孩子还小,性子没定下来,就跟着背书,还没看出来什么。
阮荷到了赵家,直接跟着赵润生住在一个青砖
小楼里,这个是他授课的学校给他分的房子。
他在学校的课不多,都集中在了两天内,他主要就是带学生,在医院给病人看病研究疑难病症。
反正回到京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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