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告辞离开。
临走前谢十八还嘱咐阮荷,让她好好掌握功德簿的用法,对她有大用,另外还给了一块黑色的令牌。
“这是地府通行令,你输入灵力就可以绑定。若进了地府,这块令牌便可证明你的身份。你如果有事,也可以对着令牌输入灵力后喊我或者十五哥三声名字,我们就能通过令牌和你说话了。”
这么高科技,阮荷连忙把令牌收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就需要进地府或者找谢十八了呢。
“谢谢两位哥哥。”
谢十八和范十五离开,阮荷便对着令牌输入灵力绑定后,把令牌贴身放好,将功德簿收入体内,钻进被窝继续睡觉。
身为一名修炼人员,其实晚上睡不睡都行,不过阮荷觉得自己大半夜不睡觉五心朝上修炼这行为有些惊悚,怕吓到家里人,加上她活了二十多年的习惯,所以在阮老大教了她一套可以在睡觉中修炼的功法后,她果断选择了睡觉。
而每当她睡着后,随着她带着某种规律的一呼一吸,透过窗子射进来月华,便全部被吸入她的体内,导致她窗边被她挖回来的那株野兰花,长得格外的好。
*
阮荷成为地府正式工的第一天,就去了河边,她至今都记得,当年在河边遇到那个水鬼时的无能为力,对于水鬼也非常痛恨。
所以她现在有能力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报仇。
阮茂竹已经成功被她支到一边去薅猪草了,阮荷看看附近,没有人,她放下刚刚玩的鹅卵石,蹲在河边,拿出她的判官笔输入灵力在河里搅啊搅,同时嘴里还念着让所有鬼魂都听了难受的道经。
这条河里的水鬼还不少,当然阮荷影响的只是村附近流域的水鬼,她这么一搅和,水里没智商的鱼虾没什么,但是那些水鬼一个头疼欲裂,挣扎着浮出了水面。
阮荷神色一凛,随手抽了一支藤蔓,注入灵力,那水鬼像葫芦一样,被一个个捆在藤蔓上。
阮荷用力一抽,这些水鬼便被甩在了岸上,一个个鬼哭狼嚎叫着救命。
阮荷的铃铛刚戴上后响了一下,从此后就再也没响过,爷爷说那是因为铃铛是法器,刚戴上响是认主,后面如果想让它响,就需要用灵力催动。
而且御魂铃一响,那些鬼魂,轻则魂魄不稳,修为衰退,重则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阮荷摸着铃铛,走到那些水鬼面前,水鬼们叫得更凄惨了,听得阮荷耳朵嗡嗡的。
她拿着笔一指:“闭嘴!再让我听见你们说一句话,立马让你们魂飞魄散!”
水鬼们的哭叫戛然而止,看着阮荷瑟瑟发抖,一个个吓得不行:这么凶残的女道士,怎么就出现在他们这里了?
阮荷在水鬼面前一个个走过去,嘴里说着:“三年前有个水鬼,在我修为低的时候,想把我哥哥拉下河做替死鬼,是哪个水鬼你们心里清楚,现在自己站出来,我可能还会饶你一命,若是被我找出来……我这御魂铃可还没用过,正好可以拿来祭它。”
阮荷话音刚落,一个水鬼就抖得格外厉害,颤颤巍巍往前爬了一步:“祖……祖奶奶,是……是小鬼有眼不识泰山,冲……冲撞了您和您……哥哥,求祖奶奶饶小的一命啊!”
水鬼砰砰砰地磕头,阮荷不叫停,他就一直磕着。
阮荷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盯着他头顶看,他头上带着黑气却又隐隐发着金光,倒是没有杀人的怨气。
阮荷没管他,磕几个头对于已经是魂魄的水鬼来说,并不算什么。
她打开功德簿,“你叫什么?”
水鬼磕着头小心回答:“回祖奶奶,小的……叫申小虎。”
“生辰八字。”
“民国十一年腊月初九午时生。”
水鬼话音刚落,阮荷的功德簿上便显示出这水鬼的生平。
别看这水鬼现在挺怂,那是因为他成了鬼,作为人的智商早就没了,只有身为鬼的本能,见到比他厉害的,腰立马就弯下去了。
但是这水鬼生前确实是条好汉,他不是本地人,是随军到这里除匪,被好兄弟下黑手害死的。
而他那个好兄弟,如今不用想,肯定拿了申小虎的功劳,功成名就,成为人人羡慕的军队将领。
阮荷合上功德簿,看向申小虎:“停,不用磕了,我问你几句话。”
“祖奶奶您问,小的必定知无不答。”
“你生前也是一方好汉,为人正直,兄弟众多,为何成了水鬼以后,要害我哥哥呢?”
阮荷看着申小虎的眼神格外危险。
申小虎觉得自己身上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虽然一个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冷汗。
“回……回祖奶奶。”申小虎磕磕绊绊地说:“小的被兄弟害死在此处,原本想立马出去报仇雪恨,却被束缚在河里哪里也去不了。水里有个兄弟见我遭遇可怜,便教了我鬼修的功法,说我只要修为高了,这河水便束缚不住我。但是就在我努力修炼的时候,我从一个在京城的水鬼传来的消息中得知,我媳妇被那鳖孙害死了,他想要我媳妇嫁给他,我媳妇不同意,就……就自杀了。”
说到这里,申小虎一脸悲愤痛恨:“那时我就想不顾一切跑出去杀了那畜生,但是我修为不到家,出不去,刚好碰到您哥哥,我听说水鬼只要找到一个替死鬼就能出去了,我便想把您哥哥拉下去。但是我那时又觉得杀人不对,所以很挣扎,屡次想下狠手都没下去,最后您也知道,您爷爷来了,我最后被他伤到了,潜入水底再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