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栽在他手里。”
“他隐藏得太好,尤其他和窦冰的关系,才会让我们即使查到到窦冰的私生子,也一直没把他放在过眼里。如果不是因为他在乎你,被我发现他虽然放任你来泰国冒险还主动透露你的行踪但不管怎们绕来绕去其实都想保全你,也许这时候我还没办法从你身边的人着手一个个排查。这不,终于确认到他头上。”
放任她来泰国冒险?励如桑低垂眼睫。恰恰相反,其实是她的突发决定打乱了沈惟舟,才有了联系保镖公司的匆忙调配,而她和赵也白机缘巧合地因此重逢。
郝瀚为什么也被迫参与进这次的事情里,也彻底有了答案。励如桑问:“局不是纳瓦设的,是你。”
老板娘没否认,朝沈惟舟轻轻抬下巴:“他应该最清楚,纳瓦现在已经不可能做这些事情了。因为知道邀请函上纳瓦的署名是假,是个陷阱,他才阻挠你前来赴约的吧?让我差点没机会联系到你。迟到这两天,应该也是他的杰作?励小姐,你这位前男友,都和你分手了,还一心一意为你着想。”
励如桑轻哧:“他直接告诉我全部实情,不是更省事?不就没现在这么麻烦?不是对谁都好?他肯定有他的筹谋,大可不必替他把理由找到我身上来。”她琢磨不透的在于,老板娘的意思是,纳瓦如今依旧逃难中,还是纳瓦已经出了什么意外?
“励小姐这样无情无义很伤人心啊。”老板娘叹息,转回沈惟舟,“不过你别难过,我现在给你剖出真心证明你比那位小老弟更爱她的机会。”
沈惟舟踉跄着从地上支起身子。
血从他的头发里往下流,糊住了他的一只眼睛,他只能微微张开肿着的另外一只眼睛,与励如桑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
就这样,他看着励如桑,没有回应老板娘。
赵也白拽过沈惟舟的衣领:“佛头在你手里?”
老板娘笑:“还是这位小老弟比较果决,听进我的建议,抢男主角地位了。怪不得励小姐选择了现在这位。”
励如桑心里有点打鼓。她已经发现,老板娘在带着她默默往墓道口那边移动,似乎想带她进墓道里去。
刚刚老板娘既然是从她身后出现,加上之前铁门是被人从外面锁住的,证明老板娘应该是从洞外进来的,那下面的警察搞出那么大的阵仗,老板娘多半发现了,所以迫不及待亲自现身。可现身后老板娘貌似又不在意时间和他们慢慢聊,就不怕一会儿警察进来将他们包围?
沈惟舟对赵也白同样缄默,不过沈惟舟对老板娘开口了:“换她回来,我跟你走。”
“你当我傻?”老板娘理所当然不做这笔亏本买卖。
励如桑平静插话:“你都知道他隐瞒了我这么多事情还出卖我,就该清楚佛头在他心中的地位比我重要,还敢拿我当威胁他的人质。”难道就不傻?
沈惟舟被血糊了满脸的嘴角极其轻微地露出一丝自嘲。
如果不是励如桑太清楚他的这个微表情,也很难捕捉到。他一贯是个骄傲自信的人,认识他以来,唯独在一件事上励如桑见过他这样,就是每每涉及他的父母。他在她面前也很少提及他的父母。后来窦冰是他生父的事情基本公开,他面对窦冰最常见的表情除了上回难得对她露出一次的冷意森森,便也是类似今天这样的嘲弄。
老板娘笑道:“就算你比不上佛头,佛头之外,也是你最重要,假如你出了事,他心里肯定会记你一辈子,结果也很不错不是吗?我喜欢这种虐恋情深的故事。”
励如桑被噎了一嗓子。她住民宿期间对这位老板娘的了解还真是……不够多。
沈惟舟又出了声,这回是面对励如桑:“我问过你一次,你还没回答我。”
他稍一顿挫间,励如桑竟能想到他指的是哪个问题,那天林子里他背后的萧条浮现眼前,伴随眼前的沈惟舟重复当日那句话:“如果找到当年丢失的佛头,了却你父亲生前的遗憾,你是不是能考虑你自己的以后了?”
一瞬间励如桑脑子里忽然闪现一个念头:她或许要重新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不过这个念头只在她思绪中逗留了一秒钟。她的神情依旧既冷又静:“我回答过了。”
上一回励如桑背对他,没看到沈惟舟的表情。
这一回励如桑面对他,却还是没看到沈惟舟的反应。他只是抬起手用袖子抹了一抹即将也要被血糊住的那只原本还能睁着的那只眼。
虽然他的袖子比他的脸还脏。
赵也白又一次拽过他追问:“佛头在哪里?”
沈惟舟之前被疯专家砸伤的那条手臂像被卸了关节一般无力地垂着。咳了咳,他说:“好,我告诉你。”
“那等我下次联系你,你亲自带着佛头来和我做交换,否则我现在怎么验证你告诉我的是真是假。”老板娘忽然加快速度拖着励如桑进墓道。
赵也白其实也早就留意到老板娘一点点地悄悄变动位置,但一直琢磨不透老板娘的目的。直至这时候,通过她这句话,才明白过来老板娘有从这里离开的其他出口!
这个事先无法预知的判断,耽误了赵也白一秒钟的反应,反倒是松帕早有准备,适时疾速飞扑而去!
木仓声的砰炸和石门落下发生的轰鸣发生在同一时刻!
鲜血于半空中飞溅,被击中的松帕一声闷响重重掉落地面,却是以其被逼到濒临死亡的绝境之下爆出的惊人力量紧紧攥住励如桑的脚,以此来拖住拿励如桑作为筹码的老板娘,即便老板娘又快速给松帕补了一木仓。
松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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