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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系社会的小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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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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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白不但要送白鱼床,她还要送白鱼好几张。

    而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让白鱼在一周后来参加她的“开业仪式”。

    听说沈白要专门在荒山上建个房子卖成品床,白鱼迟疑了一会,好心提醒道:“族里能买得起床的人不多,你不如与白木匠一样,等别人上门要买了,你再开始做?”

    这个时代的人大多数都能自给自足,不能自给自足的也付不起代价,白鱼觉得沈白这一步走得有些太激进了。

    但沈白看中的,从来不止白姓氏族这一块市场。

    她笑了笑,没有多解释什么,只道:“木头不值钱,放在那也是放着,多做点免得之后忙不过来。”

    白鱼见她一意孤行,没再围绕这个话题多言。

    “你弄出来这象棋好玩是好玩,但等她们玩明白了,照样要继续赌的。”白鱼看向躲在边角偷偷赌输赢的赌徒们,无奈地摇了摇头。

    赌瘾难戒,她明着没什么动作,其实暗里一直在关注沈白这边的动静。

    在得知沈白照常去赌场与人赌博后,她气得差点将与沈白的合约撕掉。

    还好几十年的经验告诉她,凡事不可只看表面,所以她耐着性子,又观察了几天。

    一直到为她打探消息的人复刻了一副象棋回来,她才有点理解沈白的用意。

    象棋需要动脑,下一局象棋的时间比数一次豆子的时间多多了。

    现在所有的赌徒都在适应象棋的阶段,就是让她们赌,大多人都不会答应。

    但这样的状况能持续多久呢?

    沈白总不能一直推出新玩意吧?

    就算沈白推出新玩意,赌徒们也不一定会接受。

    象棋多好玩啊,这几天连她都玩得有点废寝忘食了,更别说自制力更差的赌徒。

    沈白明白白鱼的顾虑,这也是她引入排位赛的原因。

    她取下胸前的黑色木牌,挂到白鱼头上。

    “你去与人对战看看?”她挑了挑眉,诱惑道。

    白鱼今天走这趟,一是为了传说中能治腰酸背痛的床,二,就是为了过过手瘾。

    在家自己琢磨象棋是好玩,但这就像是隔靴搔痒一样,终究是差了点味道。

    她背着手看了一圈,最后选定了一个还没有木牌的对手。

    那人本来想答应,在看到她胸口上的木牌时,慌忙摆手:“我可不行,我连青青草原都还不是,怎么下得赢你这个最强王者?”

    白鱼有些无语,举着那块黑色木牌道:“我今天是第一次跟人下。”

    那人想也不想就恭维道:“那你可真厉害。”

    白鱼:“……”

    她没有纠缠,将目标转向一个挂着“青青草原”木牌的年轻女人。

    这个女人在听明白她想干什么后,先是沉默了一阵,然后一脸真诚地问道:“我看起来聪明不聪明?”

    白鱼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眼,点头道:“双眼明亮,口齿伶俐,挺聪明的。”

    女人笑了,仔细地将面前的木牌摆正,慢悠悠地道:“那你觉得,我一个青青草原,为什么要跟你这个最强王者打?”

    白鱼:“……”

    可能不聪明的是我吧。

    她摇了摇头,抬步走到赌场内为数不多的“白雪皑皑”前,开门见山道:“我今天是第一次与人下棋,你愿意接受我的挑战吗?”

    被她挑中的那人犹豫了一下,勉强答应下来:“行……吧。”

    白鱼松了口气,高兴地坐下,将属于自己的棋子摆好。

    有人围了过来,指着一半整齐一半凌乱的棋子道:“不愧是最强王者,连棋子都摆得又快又好。”

    白鱼:“?”

    与白鱼对战那人伸手抹了把汗,颤颤巍巍地拿起“炮”,手一抖,扔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个位置上。

    落子生根,那人看着将“炮”稳稳地放在“卒”后的白鱼,惭愧地道:“不愧是最强王者,完全猜到了我想下哪一步。”

    白鱼:“???”

    你清醒一点,我在你后面下的,我能不知道你想下哪一步吗?

    一开局,棋盘就陷入了一边倒的局面。

    直到将军,白鱼都处于一种怀疑人生的状态。

    就、就这么赢了?

    为什么她会有种欺负小孩子的错觉?

    跟她有同样错觉的显然不在少数。

    不知不觉在她周围围了一圈的赌徒们小声谴责起来。

    “最强王者不愧是最强的,白雪皑皑在她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是她为什么要跟白雪皑皑打?觉得欺负人好玩吗?”

    “谁知道呢?反正我可不会跟她打,让她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我以前还很敬佩白鱼来着,现在看她用这么幼稚的手段欺负人,我只觉得恶心。”

    白鱼的脸上,一片茫然。

    她不信邪地跑到其他“白雪皑皑”面前,威逼利诱让对方跟她对战。

    这些人最后,无一例外,全输在了她的手上。

    见她将视线移到青青草原身上,沈白及时开口,宣布了床的归属人。

    得到床的兴高采烈地拖着床跑了,剩下的人心有余悸地瞧了白鱼一眼,跟着溜了。

    白鱼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胸前的黑色木牌,感觉自己从所未有地迷茫。

    沈白走过来将那块“最强王者”的木牌从她脖子上摘掉,另给她换了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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