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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全家大反派[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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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处置(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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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她觉得吧,自己是把这个人看得透透的,他就是想蹭饭。

    常母就兴冲冲地喊了一声“青萍”,肉塞给常青萍:“快给薛社长炒肉去!”

    常青萍本来就站在角落里,冷不丁儿被自己妈妈一喊,也只能硬着头皮过来把肉提在手里,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厨房炒菜去。

    常采萍也不好让她一个人去生火,就跟着去帮忙。

    厨房这会儿火都熄了,常青萍去生火,常采萍就端着蒜苗出去择,蹲在门口,就听见她便宜爹娘和薛啸卿说话。

    她那娘的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拉着她爹走:“薛副社长,我们还要去守着房子,就不陪你了啊。”

    薛啸卿手里抱着四丫也笑眯眯地:“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

    老两口走出门,常父一下就甩开了常母,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说,你这是干啥,谁不晓得,你要嫁女儿了?!”

    常母不服气,歪着脖子犟:“我这是让他们有些独处的机会,现在又不是几百年前那么保守了,谈恋爱有啥不对?”

    常父完全跟她说不通,心里一想,算了,让她自个儿造去,等人家把话说明白了,她就知道难堪了。

    常父一甩手,就啪嗒啪嗒走在了前面,把常母远远甩在后面。

    常母追了几步,也懒得追了,还颇有些得意地自言自语:“我还不信他不动心了!”

    这边儿常青萍忙着厨房里生火,常采萍进门就洗菜切菜,炒了个哨子,做了一大海碗哨子面疙瘩算完事儿了。

    常采萍和常青萍都没兴趣看他吃饭,常青萍又怕他,找了个找吴双玉玩儿的借口就溜走了,几个娃也在院子一边儿跳格子,常采萍就在厨房里忙着洗锅刷灶的。

    常采萍弄完了厨房,出门,跟端着碗进来的薛啸卿一个对撞,薛啸卿一手就捉住了她的肩膀笑:“鼻子撞塌了。”

    这才刚刚入秋,热气还没散,他又是个男人,火气旺得很,跟她靠得不过咫尺远,热气跟炸开了似的,轰地朝她脸上扑来,那肩膀上的手,手心儿也特别热,她单薄的衣服根本挡不住那股热。

    她像是被猫爪子按住的老鼠似的,吓得赶紧后跳一步,不妨太着急,后腰子磕在了桌上,“唉哟”一声叫唤。

    薛啸卿却已经走了进来,照样是跨了一步,这一步要赶上她这么猛地一跳了,距离依旧不过咫尺远。

    “常老师怎么这么怕我了?”薛啸卿的声音总是又沉又空。

    常采萍几乎是被迫抬起头看他的,他眉尾扬着,嘴角也翘着,眼眸中又带着些促狭的笑意,似乎是在戏弄她似的。

    她一张脸就涨得通红,正要骂他,就觉着耳边微微温热一下,他侧开了脚步,把碗放进洗碗盆里洗着,笑眯眯扭过脸看她:“常老师愿意杀鸡杀鸭,也不乐意用我的票?”

    常采萍刚走到门口,听他这么说,鬼使神差说了一句:“我可没那意思,是张大娘自己不管好鸡鸭。”

    说完,她就匆匆跑出来,再也不愿意跟他多说两句,她心虚啊......

    这人说话怎么回事啊,好像她杀人家鸡鸭是因为没有买肉吃一眼!

    等她跑到院子里,她又开始疑惑了,她对着他凭啥心虚,她现在这么犯难,还不是他逼出来的?这人可真会装好人!

    反正常采萍叫他弄了一肚子气,要出门打俩酸枣吃,到了树下,常青萍他们也在那儿拿着竹竿敲酸枣。

    吴双玉看了她一眼,就“诶哟”一声:“常老师可真嫩气,还戴花儿呢!”

    常采萍不明所以:“什么花儿?”

    吴双玉手在她辫子上一拨,抽出一朵红艳艳的海棠花来,摊在手心里:“瞧瞧,还新鲜着呢,刚刚摘的吧~”

    常采萍看着那绯红的海棠,也觉得莫名其妙的,她方才又没从海棠树下过,头发上怎么会掉花儿?

    诚然,这花还带着点儿枝丫,也不是独独一朵掉下来的,哪儿那么巧合插*在她那辫子上了?

    “诶,好看,我给你戴回去,你可别生气啊。”

    这时代,他们这些乡村少女没什么装饰品,摘两朵花儿戴着也不稀奇,只是常采萍平日里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吴双玉看着新奇,就想逗逗常采萍。

    常采萍的脸色却越来越难堪,她想起刚才耳朵边有些温热,或者是他捉她肩膀那一会儿.......

    她把那花一把就捏了过来,啪一下丢在地上,骂了句:“臭流氓!”

    吴双玉听出门道了,就推她的肩膀:“诶,你生气做什么?谁惹你了?”

    常采萍没说话,也不想跟她纠缠,立刻就转移话题:“你们这打到什么时候,我上树去给你们打。”

    她倒是三两下就爬上去了,摘了几把酸枣朝下面扔,正逢着薛啸卿从树下过,她这心里不平衡,故意扔了一颗打在薛啸卿脑袋上。

    薛啸卿脑袋一偏,转头就看她在树上挂着,拉着脸唬她:“谁教你这样的?”

    常采萍还真让他唬了一下,在树上默了一下,嘟嘟囔囔的:“你怎么好意思说我。”

    她也不确定那朵花是不是薛啸卿给她戴上的,要真是,她能捶死他,要不是,那岂不是她自作多情?

    她这模样,也好可怜,薛啸卿一下就笑开了:“再这样,我可罚你写报告了啊!”

    说完,人家薛社长转身就走了。

    常采萍在树上把他那神情瞧得真切,她蓦地想起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那个人某种时候跟薛啸卿简直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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