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哎呀,别打了,哥。我说实话,我说实话。”年轻人涕泪横流地跪在地上,看架势恨不能上前抱住宴灯的腿以示臣服:“哥,是宁樊让我这么干啊!那些话,都是他说给我听,我就是学一下而已啊!”
宴灯一脚把年轻人踹到角落里,冷笑道:“确定是宁樊?不改口了?”
“不了!不了!”年轻人恨不能把头摇下来。
他也就是一用纹身贴弄花臂,四处溜达欺负小学鸡的混混而已。新交的女朋友在这个影视城里当群演,他也就经常来晃荡,偶尔也在剧组需要人头凑数的时候,去顶个班。
之前,那个宁樊的助理悄摸摸跟他说,让他去偷拍这个叫宴灯的丑照黑料。他跟着拍了几天,发现人家除了躲角落抽根烟以外,就是看剧本练戏,一收工马上坐车回家。别说什么蹦迪,约炮,嗑药,乱趴了,人家一回去连门都不带出的,宅的可怕。
这结果,宁樊肯定是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