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一惊,纷纷亮出手中兵器。一时之间只余金鸣之声。
“大胆贼子!尔等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找上门来!”
凌冲面上闪过一丝顾虑,但还是试探地走向前,长剑一指:“百里骁,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告慰我师父的在天之灵!”
寒风乍起,围墙上一圈的黑衣人衣衫猎猎,手中长刀在日光下反射冷光,让人见之胆寒。让人更为可怖的是,这群人有如木偶,眼神死寂,若不是胸膛有微弱的起伏,恍若死人。
叶鸣低声道:“怪不得有人管无上峰叫作魔教,想必练的都是歪门邪道的武功,让人不齿。”
叶震天眉头一皱,却是不语。
为首的“百里骁”——戴元黑铁覆面,闻言大笑:“你师傅在我手下都不足三招,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猖狂!”说着,也不管凌冲扭曲的面庞,一眯眼就看向正中央的少林方丈:
“老秃驴,你不是要来抓我吗?我百里骁就在此,为何还畏畏缩缩躲在后面?”
方丈念了一声经,正待上前,有人拦住:“方丈不可。这人光天化日之下前来挑衅,定是有诈!”
方丈捋了一下胡子,眸中精光闪过:“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既然百里施主是冲老衲而来,老衲断不会相拒。”
叶震天仔细地看了一眼,剑眉微拧:“方丈稍安勿躁。传闻魔教少主百里骁常年黑铁覆面,连教中人都不知其模样。怎能就确定这人就是其人?”
众人面面相觑,戴元亮出手中玄雾:“这就是证据!”
说着,他长靴一踩,脚下的围墙顿时四分五裂。如一只雄鹰破空飞来。众人大惊,纷纷迎敌。却也碍于兵器众多,混杂在一起。千钧一发之际,叶震天双手一抖,真气涌出烈火附掌,猛地接下这一剑。
只是玄雾不亏是神剑,他双手贴住剑身,便感觉掌心剧痛,连连退后十余步,直到贴到墙面。那剑尖就在眼前,剑气刺得他面上一痛。
却有寒风袭过,剑尖一挑,从他额前飞了出去,叶震天转头一看,是百里骁拿起一柄普通长剑架住玄雾。
玄雾虽架住,长剑却已分崩离析。
百里骁扔掉碎剑,拉住叶震天躲过这一招。
叶震天感激地点了一下头。他松开手,两掌颤颤,鲜血淋漓。
“果真是玄雾......”他似是想到什么,恍惚一叹。
“爹!”
叶鸣焦急地跃过来。那人看了百里骁一眼,眸光一闪收剑便回。
叶鸣见叶震天只伤了手,并无大碍,立刻松了口气。真心对百里骁道:“兄弟,谢了。”
百里骁摇头。他将苏玛推向身后,让她和徐思思快走,转身就追了上去。
叶鸣不甘落后,就要紧随其出,叶震天立刻拉下他:“这人定是有备而来,你万不可轻举妄动。”
“爹!”叶鸣一甩袖子,但看叶震天面容严肃,知道他爹不是有的放矢,于是问:“您刚才在和其交手时,可是发现了什么?”
叶震天一拧眉:“无上峰的武功凌厉且阴寒。此人刚才完全靠着玄雾的剑气袭人,若是真动用内功,我万不会如此轻易接下。”
叶鸣眸光一闪,不由得想到百里骁前几天说过的话。他父亲对无上峰的了解也太深了吧......
但大敌当前,也来不及想太多,于是道:“也许果真如白兄所说,戴元只是一个花架子。是真是假孩儿试试便知!”
说着,纵身一跃,拿起长剑就追了上去。
叶震天拦他不及,不由得一叹。
只是抬起双掌,想起刚才的那一招。与其说戴元没有无上峰之阴寒之气,倒不如说那个白潇出招时更像是......
戴元手持长剑,面对众人袭击游刃有余。凌冲狰狞着冲上来,目光牢牢锁定,于是说是看向戴元,倒不如是看向其手中的玄雾。
戴元嗤笑一声,侧身躲过袭击,手腕一转,剑光大盛,一阵白光过后,凌冲身上长袍瞬间四分五裂。凌冲不堪受辱,低吼一声,刚想提剑再冲,背后却突然一痛。
他一抬头,见一蓝白身影如云中仙鹤,衣摆偏飞,飘逸而上。对方却是对自己这个‘踏脚石’毫不理会,接过一黄衣女子的长剑,瞬间就刺向魔教少主。
飞身接剑,顺势便刺,端的就是旁人无法触及的默契,以及身法高超行云流水。
戴元拿剑横挡,见来人欲袭下盘,猛地转身,却正中来人下怀,猛地被击中了胸口。
只听一声闷哼,戴元不敌,瞬间从天而落。
“好!”
周围瞬间响起叫好声,有人感叹:“这个白公子看起来文弱,没想到武艺这么高强。”
“真是一代江湖一代人啊.....”
“江湖上有这些俊杰,捣毁魔教指日可待。”
凌冲大怄,一转头就见一腰缠长鞭的红衣女子对自己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旁边那个递剑的黄衣女子轻飘飘地看了自己一眼,眼中虽古井无波,但那几乎就是最大的漠视。
凌冲的脸上一阵扭曲,身下的杂草似乎变成了一片片刀片,扎得他裸.露的胸膛一片生疼。他咬牙低吼:“白、潇!”
百里骁翩然落地,转头看了苏玛一眼。苏玛对他柔柔一笑,他却皱眉,让她莫要逗留。
叶鸣飞身前来,见戴元击落墙下,更是大振:“白兄,真有你的!”
百里骁道:“他胸口有暗伤。”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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