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都被你打得七窍流血,再晚一步就一命呜呼了。送到衙门时那官差差点以为我是那毫无人性、嗜血之徒,幸好我解释清楚,否则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把酒坛往桌上一放,一副过来人的面孔对他摇了摇手指:“若是有面镜子,定当让你好好照一照。我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何曾看你有如此大的反应。我看你啊,就是自欺欺人。”
百里骁沉默。
半晌,执杯饮下一口酒。
夜风拂过,月朗星稀。他抬起头,眸中阴沉不得光。
回到客栈,屋内有一豆大灯光。
他顿了一下,轻轻推门而入。
床前,苏玛倚着床框打着瞌睡,听见声响猛地抬起头。
看见他回来,柔柔一笑。
有些人,即使不用苦肉计,她也能绕心而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