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苓看向明宣,微笑的点了点头。
明宣见此,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就将药碗拿出去退出去了。
杨太后喝药药后,果然脸色好了许多,也不再咳嗽了。
可是沈苓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不就是原著中曾经提及的药不成。
原著中,女主似乎有一种药,而这种药虽然着墨极少,可是只要深究过原著的,大概就能知道是什么了。
想到那药的害处,沈苓忍不住低下了头,握紧了双手,明宣,她怎么敢现在用,怪不得她这么快就成了太后的亲信,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毕竟原著中现在还没有到她正式成为亲信的时候。
想到太后竟然已经被她下了药,沈苓心中是又是愤恨又是心急。愤恨她的心狠,心急现在不能拆穿于她。毕竟自己没有任何证据,太后看样子也极为信任于她。
一想到对自己极好的太后若是不能及时得到医治,恐怕会备受折磨而死。顿时心就冰凉了一大片。
“苓儿,你怎么了?”太后见她一直低头,不由的纳闷问道。
沈苓闻言,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脸上不露出分毫,可是有些红的眼眶终于还是暴露了出来,“没事儿。”话一出口,竟然带着哭腔。
杨太后见她一副生气垂泪的模样,不禁又是心暖,又是失笑,鼻子也有些酸了,这么个心情柔软的姑娘,在这后宫中,可怎么办啊?
原来她以为沈苓是被自己喝药生病的事给吓到了。
不过,“又有什么好伤心的呢?人不都有生老病死吗?你还真的相信那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的谣言不成?”她不由得小声哄道,还想逗笑她。
一旁的陈嬷嬷见此,便知道太后这是极为喜欢淑妃了,不然不会纡尊降贵如此。不过想到淑妃的一片真心,她倒是也能够理解了。若非她一片真挚,自己等人也不会如此真心待她了。
见太后竟然还哄着自己,毕竟之前自己的表现,已经称得上是失态了。
一想到这种情景,再想到原著中这种药的下场,沈苓的鼻子一酸,滚烫的泪珠便登时掉落下来。这泪是恨的,是伤心的。
更是对自己的无奈,因为她知道,可她不能说出来,毕竟谁会相信平白无故说出的话。
“快些给苓儿手帕,擦擦那猫泪。”太后见她还落泪了,立刻对着一旁的春风吩咐道。
春风立刻就递上了手帕,
想到不能这么快打草惊蛇,沈苓立刻接过了手帕,擦了擦泪,“母后,是臣妾失态了。”努力露出一个笑容来。
“好了好了,这病不是什么大病,而且说不定还有什么办法不是。”杨太后见此,她也没有想到,一场病竟让她还落泪了。
听到办法,沈苓眼前一亮,是了,并非没有办法。现在,她只能找到那个人了,原著中,女主的药也是从那个人手中拿到的。
记得原著中,女主是下了这药给成元帝,成元帝自己找了人,可是人早已经先一步被弄死了。自己只要先找到这人,一定能够摆脱的。
顿时她的脸上充满了信心,“我知道了,母后。”
见她这么快脸上从阴转晴,太后不由的摇了摇头,这人还真是小孩子一般,说一出是一出。
“今日,你下午便好好陪陪哀家吧,再让陈嬷嬷好好教教你处理宫务。”
沈苓陷在思绪中,没听仔细,就点了点头。
徒留一旁的春风,欲言又止。娘娘,您忘了陛下的吩咐了吗?
这厢沈苓当真忘了,她只想到成元帝用的那一个法子,沈苓立刻吩咐春风。让她在今日的午膳中添了一些东西。
而,这边,成元帝正在御书房和诸位大臣议事,很快时间便过去了。
诸位大臣各个一脸叹服的出了御书房。
此时,御书房还剩下一人,正是都尉使杜翎。之前其实还有陈启的,可是成元帝查出了一些东西,虽然还没有确切消息,然而心内已经对他有了怀疑。所以这次就并未留他。
待众人都走出去了后,杜翎才开始禀告近日里发生的一些事儿。
只见杜翎一张俊脸上严肃的说道:“陛下,江南的事已经制住了,那些人臣该杀的也已经杀了。”说罢,杜翎一片激动,若非陛下明察秋毫,也不会这么快就处理完,查找出他们掩埋的线。
成元帝点了点头,淡淡的说了句,“朕知道了。”
然而,杜翎说完,突然面带一丝犹豫,而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还是将自己查出来的东西说了出来,“陛下,微臣在处理过程中,发现……”他咽了咽口水,不知道究竟到底该不该说。
“怎么了?”成元帝用手轻轻的扣了扣桌上,沉声问道。
虽然他的反应极轻,杜翎却知道成元帝有些不耐烦了,终于鼓足了勇气,快速的说了出来,“臣查到似乎和京城中的某个重臣有所勾结。”
杜翎就称得上现在朝中的新贵了,他说的重臣,恐怕不只是重臣那么简单了。
成元帝沉吟片刻,不语。
顿时御书房中一片安静。
在这片寂静中,杜翎只觉自己的背后的汗都快要将里衣给浸湿透了。
终于,成元帝出了声,声音从上首传来。“按你该做的做。”
明明平平淡淡的几个字,可是杜翎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来,他听出了话中浓烈的杀意和无情。
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正在这时,“陛下,该到用膳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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