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乎算我酒后乱性,不干你的事,咱们就此揭过,谁都不必再提了。”
陈丑奴震了震,敛眸去看她,白玉没有回应他的注视,手肘一动,预备起床,然而刚只撑起上身,细细柳眉便蹙成了麻花,一时恼羞成怒。
“你下去。”白玉躺回床上,瞪着床帐道。
陈丑奴没动。
白玉气恼地一扭头,蹙眉道:“下去!”
陈丑奴也眉峰一蹙,最后无可奈何地坐起来,弯腰去捡地上的衣裳。
白玉扭开头,耳畔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不多时,陈丑奴下床走开。
屋门一开一合,室内恢复宁静,白玉扭头,望着空空荡荡的内室,眼眶突然一阵酸胀,泪水旋即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白玉忙把眼睛闭紧,继而又用手蒙上,低谇道:“矫情。”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爱情令人矫情。”
丑奴:“爱情令人发……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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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戴久了,就会长到脸上,再想揭下来,总会有点疼,有点难。
给他们一点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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