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两声:“相父,让我……见识下?”
云歇偏过头,打定主意死也不吭声了。
红烛为云歇极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缱绻的暖色,他屈辱的神态中自带三分不经意的媚,勾魂摄魄,令人心颤不已,恨不得放到心尖上疼爱。
萧让却只想用最激烈的方式把他弄脏,让他连连求饶,发誓再不离开。
……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萧让模样清正和雅,有古君子之遗风,却是习武多年,武功天下无匹,带兵打仗的圣手,令敌国闻风丧胆。
云歇却四肢不勤,只比手无缚鸡之力好些。
萧让像一把于华美剑鞘中藏锋的天兵利器,十余年来第一次朝云歇崭露锋芒,所向披靡。
……
香冷金猊,红烛帐暖,夜还长。
作者有话要说: 论崽成年以后,二人拥抱的隐秘感受:
云歇:暖玉温香在怀。
萧让:暖玉温香在怀。
萧让:尸体我都不放过,你觉得……我可能放过你么?